,而后便自行离去。
待得安炳阳走远,余时超随即敛了笑容,直白道:“夏师兄好糊涂啊,安炳阳既能说出适才那番话来,便是已经对此次之事有所察觉。你这样回他,他就更是肯定了筱寒中毒一事与我们有关。来日若被师父查出,你可想过后果!”
夏言听得余时超一语,一时半会却也是答不上话来,只能支支吾吾得抓耳挠腮。末了,还是余时超再而开口道:“现下我们暂且稍安勿躁,待得与掌门师兄商议后我们再做定夺。”
夏言点头,心中虽说怨恨安炳阳,却也只能咬牙道:“安炳阳真可笑。”
而此时魏不可与几名黄龙弟子在卧龙苑外等候严威问询,自然就也就事论了起来。
常滕暗暗道:“适才我问了王师弟了,他说他确是看到梁师妹在食用了欧阳策所递的荔枝后才倒地的。”
不可不禁将手伸到唇边摩挲,而后道:“王小素来胆小,想来也是不敢胡言。只是欧阳策与梁筱寒素来交好,是决计不可能下此毒手的。你们几人有何见地?”
裴辰钊神色清冷向前道:“此番试剑大会,黄龙、神龙、乌龙、碧龙轮番遭到暗算,卧龙一脉的郑欣然虽也受了重伤,却是同脉弟子所为。旁的不说,就以此而言,卧龙脉座定然难逃责任。”
不可认同,道:“继续说。”
“只是,掌门素来偏袒卧龙。我们其他几脉虽然心中生疑,却也无可奈何。师兄虽与沈师兄情同手足,但万万不能为了此事而开罪了掌门与徐皓。否则来日掌门或是徐皓借故刁难,我们黄龙一脉得不偿失啊。”
不可听了,深深吁气,道:“我虽与长谦交好,但这庐山之上频生事端,我终是无能为力啊。这仙人洞中的欧阳师弟怕是只能自求多福了。”
常滕听了,安抚道:“就现下而言,安师兄与徐皓交恶。他若有心必会暗自为欧阳师弟周全,师兄其实不必多虑。”
“的确。”裴辰钊接话道,“眼下之计,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等到来日师兄继位首座后,再暗中帮助碧龙脉座方才是上上之策。”
不可再而点头,默然道:“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三人便也不再说话。
卧龙苑外树上的蝉鸣不曾停歇,就如这庐山上的暗斗,让人一时半刻都不能歇下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