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善心去帮她换药,这才中了她的计。”筱寒愈说愈伤心,竟把嗓子都哭得有些哑了。
“表妹你别哭了,如今你即便再伤心也于事无补,若要真的哭坏了嗓子,梁师叔心中也不好过啊。另外欣然似乎留了东西给你。”
“怎么,毒不死我又想着拿鼠疫来害我了么。”
炳阳想了片刻,道:“也是。徐皓此人居心叵测,欣然既听命于他,我们还是得要防范着些。”
筱寒哭了一会,又抬头问道:“表哥,你说郑欣然就这么死了,以后我上哪去寻凭证啊。总不能让策哥哥终身幽禁仙人洞吧。”
“你放心。虽然现下我们都无法将欧阳从洞中救出,但我已和长谦师弟有约,会一同搜集徐皓这些年来的罪证。待到他失势之后,欧阳就能出来了。”炳阳虽然说着这话,但自己心中都没有多少把握能一举击溃徐皓。
筱寒听出了他言语中的踌躇,失声问道:“待到徐师兄失势?三年,五年,还是十年?”
炳阳无言以对,只得深深叹气。
而此时,在碧龙苑外竹林深处,徐皓、时超二人却正在窃窃私语。
“此事你做得太过了,万一安老儿追查起来,怕是我都保全不了你。”
时超忙跪而求道:“还望掌门师兄周全。弟子也是不知这鼠疫竟能如此厉害。当时只是在郑欣然要换的膏药中掺了一些疫鼠之血,可谁知她次日就已病发,还传染给了他人。”
徐皓背手转身,道:“我知你是在为我办事,所以今日才有几句话要嘱咐你。”
“掌门师兄请说,弟子洗耳恭听。”
“你知道陈尔坤与郑欣然为什么都不得好死吗?”徐皓又将身子转了回来,目光冰冷得看着跪在地上的时超。
“弟子不知,还请掌门师兄明示。”时超作了一个揖。
“因为他们蠢。”徐皓冷笑道,然后将时超从地上扶了起来,“愚蠢之人就不配辅佐于我。而你,是聪明人。”
时超站着考虑了许久,却还是不明其意,只得道:“多谢掌门师兄夸奖,但弟子实在不知掌门之意,还请掌门告知。”
徐皓直直得看了时超两眼,蔑视道:“还说你聪明呢,到底是我太高看了你。”他停了停,又道:“陈尔坤与郑欣然之所以依附我都是因为他们自知能力不足,若不然便会被埋没在这山峦之间。而你不同,你有能力,有胆识,即便只靠自己也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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