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其他系的旁听生有一百多号人,或许是陈诵一感到面上挂不住,对刚才的恶趣味又不便表态,颇有涵养的冲大家颔首微笑后,对潘默说:“你可以有第二次解题。”
潘默苦笑,看了关夫子和骡子一眼,幽然道:“生逢乱世,我更愿意做一个隐士。”
小骡子这回更加来劲:“潘默,你那个是三点水的yin吧?!”
这下终于让几位小清新抽泣起来,还有几个外系的学长肆无忌惮的吹起了口哨欢呼喝彩,课堂一下成了演唱会。
偏巧这时下课铃声响了,陈诵一面无表情的拿起讲义,用黑板擦抹去黑板上的字迹,朝关夫子这边瞄了一眼,匆匆离去了。
临别时的眼神让关夫子心中恶寒。
兴许这个老官僚会把这笔账记到心里去吧?或许吧,不过多这一笔账也不算多,少这一笔账也不算少,和系领导搞好关系是不可操作的事情,对这种人力物力皆不可控的麻烦事,关夫子一向懒得打理。
倒是想办法让紫砂壶里的威廉姆斯回复能量才是正经事儿。
起码,如果有一天系里要对哥仨不利的时候,可以用灵魂穿袭刺应对一下。
至于齐宇那帮混蛋,有阿生和阮小二两位家丁助阵,那帮混蛋根本不在话下。
离开教室的时候关夫子看到了金黄色头发的风岩,这厮手里拿着一个硬面抄,上面写满了丑陋的楷体字,跟小学生的字迹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有心瞟了一眼,上面全是同学们的发言,甚至骡子糟践潘默的恶趣味创意也无一遗漏的记了上去。
关夫子心道,这回遇到极品了。他心说这小子好像在哪儿见过,缺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低头问藏在怀中壶内的威廉姆斯。
威廉姆斯却只字不答,甚至连灵魂气息也没有,仿佛挂了的感觉。关夫子心中一凛,匆忙跑到厕所打开壶盖,却见威廉姆斯满面愁容的蜷缩在茶壶里面,忧心忡忡的道:“尊贵的宿主大人,那个人是光明神教会的圣殿骑士,我们应该尽可能的回避这个家伙。除非我们能强大到对抗整个光明神教廷。”
“你不会是又跟我哩格朗吧?”关夫子反问道,“不是说这个空间是诸神不愿注视的位面吗?怎么光明神的信徒都跑来起腻了?你怎么连个法力全失的骑士都吓得大气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