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族最欠缺的天赋,我被利用几下就当交了学费了。兽人要跨出这一步总得付出代价。”
“很好的觉悟,”雷札德称赞道,“但是请记住,利用和被利用永远不是一成不变的,事实上在更多的时候它们是相辅相成,我们当然知道雷利再利用我们,但是这一切对我们也有利不是么?我们两个已经和戈尔达夫结下了仇,借这个机会干掉他以绝后患那是再好不过。至于她们虽然不清楚,但是从完全不反对的态度来看对于戈尔达夫的死也是乐见其成,雷利最让我敬佩的地方就在于此,你明知道他是利用你,但却找不到拒绝地理由。因为你会发现被他利用的同时那也是你的最优解。”
“我不介意干掉戈尔达夫。也不怕来场硬仗,”里卡尔多说。“但是我信不过那两个女人,这种重要的战斗我无法把后背交给她们。”
“她们又何尝不是如此?”雷札德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当初在雪山我们一起猎杀电龙的时候,不也是互相防着一手吗?”
“你是说,慢慢磨合吗?”里卡尔多想了想说,“的确如果我们四个人能够建立起像我们两人现在这样的稳固同盟,那战斗力地增长绝对相当可观。”
“话虽如此,不过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在这里反而成了障碍,”雷札德说,“我们已经抱成团,她们却是孤家寡人,团体内部不均衡容易形成不信任感,这就好像如果当初我们认识的时候有一方居于压倒『性』的优势,那就不容易展开顺利的合作了,强者一方总是会试图让弱者臣服,而不愿臣服的弱者会寻找其它盟友然后形成对立。”
“那该怎么办?”里卡尔多想象了一下团体内两男两女互相对立的情形,似乎倒也不是不可能。
“这种时候我们就该多释放一些善意了,”雷札德耸耸肩,“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轻易地答应丽娜,我们之前交过一次手,也认识了对方的实力,已经初步建立了尊重,所以接下来要建立地就是信任。”
“这就是所谓顾全大局?”里卡尔多问。
“饶了我吧,”雷札德笑道,“这种词用在我身上感觉太怪了!”
比起正在摩拳擦掌准备修理戈尔达夫的四天王,“血『色』玫瑰”洁茜卡最近的日子就糟透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洁茜卡在监狱里呆的越来越不耐烦,到后来之所以她还能坚持,完全是因为“如果现在放弃了,那之前地辛苦算什么?”这种单纯赌气地理由。
当然辛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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