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嘉祥再喧了一声佛号道:“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草木无情,何尝不是成佛?”
“嘉祥大师倒是会狡辩!”朱浩笑骂一句,而后道:“此树整日经受风吹雨淋,日晒霜冻,可谓一生皆在苦苦挣扎。如是成佛,佛岂不太苦了?草木如果成佛,还需一岁一枯荣吗?”
“既然无情,又何必在行风吹雨淋、日晒霜冻?众生皆苦,佛以身示之,正和割肉喂鹰、舍身饲虎之慈悲。阿弥陀佛!”
“善哉善哉!”其余三位跟着一起高喧佛号。声音各有不同,可是四人的声音合起来,却有如暮鼓晨钟,在秋雨飘摇中也嗯那个震『荡』殿堂,蕴含着将沉『迷』在人世苦海作舟之人惊醒过来地力量。
朱浩不禁打趣道:“当初释迦牟尼佛在菩提树下顿悟,可能也是如是想的呢!”
嘉祥大师神情一震,忽然大喜,兴奋的手舞足蹈的道:“悟得菩提,吾得菩提!”这幅癫狂的样子,哪有刚才的半分疾苦之『色』?
见到这样的情景,在场众人更是表情各异,最高兴的是其他三位圣僧,最怪异地是宋缺,但最无语的非朱浩莫属。嘉祥大师原来不光武功在四大圣僧中最为厉害,佛法同样厉害,同样也悟『性』非凡。从一句毫不相干的话中得菩提,算不算是一段佳话呢?
始作俑者的朱浩这样想着,却有些踟躇。嘉祥悟了,精神境界提高了,也更难对付了。
嘉祥大师哭哭笑笑一阵,方才平静下来,看起来和之前唯一的变化就是他脸上地疾苦之『色』更加浓重,仿佛全世界地苦难都加于身一般。
嘉祥大师双手合十对朱浩一礼,恭声道:“多谢施主!”
朱浩愕然无语,还了一礼道:“是大师机缘已到,佛祖召唤,于我无关。”
大费唇舌的说了半天,宋缺没能悟,现在随意调侃几句,嘉祥却悟了。朱浩终于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做一次2k党,主要是怕明天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