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和尚答:饥来吃饭,困来即眠。问者奇道:一切总如是。同是用功否?和尚答道:当然不同,他们吃饭时不肯吃饭,百种思索,千般计较,所以不同。”
宋缺面上带着些奇异之『色』,脱口道:“许多人说朱兄似乎对佛道有些看法……”说到这里便顿住了。不过朱浩也知道他的意思了,不以为忤的道:“原话定比宋兄说的难听多了。”
宋缺难得的『露』出一丝尴尬之『色』。
朱浩道:“她们倒是用心了。”
“她们”和“他们”听起来没有分别,但宋缺知道朱浩指的是静斋。之前在议事厅地时候朱浩那句“下棋的人多了,有人终究要做棋子”明显指他被静斋当枪使。
朱浩笑了笑,继续道:“否定真理是愚人才做的事。典故里地那个和尚说的很有道理。就如同道家学说里讲究返本归源、返璞归真。真就是摒弃一切的虚伪,留下真正的『性』情。在我见过地人之中,散真人宁道奇应该是最求真,并最接近真的一个。可是后来仍旧为外物羁绊,把真丢了。”
宋缺点头道:“宁道奇的确是高深莫测。”
朱浩道:“其实除开还在母体内的胚胎。最真的就是初生的婴孩。饿了哭、便意来了哭、想睡了就睡,遇见开心的事情就笑,很容易满足。纯洁的如同白纸一张。人一长大,就会受到外界的影响,对事物的认识产生自己地见解。可是这些见解都带着个人的情感『色』彩。并不一定是真。”说到这里。朱浩就停住了。
宋缺道:“万法同源,这是人生的真理。也可以用于武道。朱兄见解独到,宋某佩服。”
“都是从前人那里总结出来的,在下可担不起宋兄称誉。”
宋缺再敬朱浩一杯,笑道:“有人在我面前说朱兄狂傲不羁,目中无人,今日一看才知道不能偏听偏信,朱兄明明是谦谦君子,还是博学之士。”
朱浩与他干了一杯,忽然捏着酒杯冷笑道:“各自有各自的理想罢了,不过她们倒是看得起我,若不是她们事事针对,我也不会这么早就到岭南来与宋兄对饮闲谈。”
“朱兄原本准备是什么时候呢?”
“举兵灭了林士宏地时候。”朱浩似笑非笑的看着宋缺道:“宋兄信吗?”话中的威胁之意表『露』无遗。
宋缺不咸不淡的道:“林士宏一介跳梁小丑,不足为道。只看他出兵沿江而下,却因暴雨半路收兵就可看出此人太过惜命,难成大事。”
“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朱浩放下酒杯,断然道:“洛阳之事,朱某也不想经历第二遍。被人从头算计到尾的事情经历一次就够啦!”
宋缺淡然一笑,没有接话。
朱浩自顾着道:“我一直是极敬重宋阀主,同样很重视与宋阀地关系,也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