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将大战船首位相连,便断了对方过河的路。船上投石车和弩箭一阵招呼。将对方死死的压制在岸边。放进邗沟里的小船都被这边的战船冲了翻掉进水中,有想要爬船或将船底凿穿的也都被分批解决了。负责西门的大半是李密的部队,剩下的李子通的人倒是有一些比较精通水战的,但人数不多,而且个人也拿那些五牙大舰没办法。
两边投石机发动,倒也各自有些损伤。
几方混战,朱浩正在逐步蚕食右翼,忽然接到情报:北门伤亡惨重,如果硬生生的拖时间的话,恐怕的计划会出现延误。来护儿问他咋办。
朱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果断的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一个北门看看能不能噎死李密!”
传令兵去回复,朱浩也同时下令道:“破晓军弓骑、弩骑、丹阳军全部投入战场,通知李靖,全力攻打左翼!”
“得令!”
天空越来越黑,明明是上午,早期的阳光却被压迫在东边的一小块德方,连光线大半都被阻挡住了。李靖命手下分批补充过一次箭囊弩矢之后,终于发动了总攻。
之前一阵击溃李密大军右翼的箭阵。这一击却是真的要击溃整个右翼。
中军帐里,李密刚刚听闻长信兵正在争夺北门城楼,马上就将夺下整个北门,于是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对李子通道:“二弟,江都不时便要落入你我二人手中了!”
李子通笑道:“恭喜王兄!”
“哈哈,今夜我们便在江都宫痛饮一番庆贺!”李密一时间也有些得意。这时候魏征出来,面无表情的道:“王上,杨广是否已死我们至今还不知道。此时不可万不可大意!”
李密暗道扫兴。心中立时不悦,但他也知道魏征才能和耿直的『性』格,而且扫兴地事情魏征干的不知有多少,便道:“不死亦不远矣。如今道消魔长,阴癸派众人的实力决不可小视。这次派出的阵容,对付谁都足够了。何况其中还有内应。不可能不成事!”
“那为何之前军士呼喊杨广已死的消息城上却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有些像是看戏般?”
“想来是朱浩封锁了消息吧!”李密随意说道。
“如今将都城被封锁,我们的密探没有传回丝毫的消息。也不知宫中叛『乱』如何,王上此言过于想当然了。若是真的禁宫叛『乱』蔓延开来,我军进攻也不会这般吃力。”
李密眉头皱了皱,又有传令兵又冲进来报:“王上,右翼祖军师传来消息,说对方忽然猛攻,他那里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李密眉头大皱,道:“右翼兵马众多,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
其实他也知道,他这次带来的兵马是人数众多。但实力参差不齐。要和朱浩这边地精兵猛将抗衡,显然是差了许多。
传令兵老老实实的答道:“对面统兵的是一位叫李靖的大将,而且朱浩忽然增兵了。大部分兵马都派了上来。他们骑兵的人数比步卒还多!”
李密狠狠的叹了一口气。他却是因为暗算飞马牧场不成,折了儿子学生丢了脸面名声,还断了在中原买马地路子。如果不是联合突厥,从他们手上花钱买来了一些战马,恐怕连长信兵都组建不了。
李密冷着脸道:“通知祖君彦。右翼兵马全部调归他统领。要不惜一切代价挡住朱浩的进攻!”
“遵令!”
传令兵刚刚出去,又是一个传令兵来报:“王上!左翼房军师急报:张须陀忽然猛攻。左翼吃紧!”
李密额头青筋一跳,厉声道:“令他不惜一切代价,绝不能让张须陀一部冲撞中军!”
“遵令!”
传令兵忐忑的出去了。
在李密下达了死命令之后,房彦藻和祖君彦两个显然有些拼命了。朱浩看着眼前右翼地情形,不禁有些皱眉。
“张将军,重骑兵上吧!”
“是,将军!”张童儿颇为兴奋的领命。因为重骑兵的冲锋极为消耗马和骑士的体力,所以杀伤力强大却不能持久,刚刚用了一次之后便被朱浩召回休息。现在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张童儿当然希望自己手下的这些重骑兵能在自己手中大放光彩。
重骑兵统领张童儿得令,带领手下一千二百重骑兵投入战场,缓缓的朝正在激烈交战的前线踏去。在一箭之地外,张童儿大呼道:“弟兄们,建功立业正在此时!随我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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