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半。如果硬拼地话,对将军来说也不是好事。”
尚秀芳顿了顿。又道:“秀芳并不喜欢看到流血冲突。”
“我也不喜欢流血冲突。”朱浩灿烂的笑了笑,随即脸『色』转冷,道:“但如果少量人的鲜血能够换得更多人的和平,那么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比如现在!”
尚秀芳勉强的笑了笑,只说:“秀芳不懂军事政治。但朱将军四处树敌终究对自己不好吧?”
“小姐一语中的,还说不通军事?”朱浩讶然道。“只是今日我只为难李阀而已。比如宇文阀的宇文智及和宇文无敌随着宇文伤离去我没有留难;比如尤楚红老太太离去我也没有阻拦;比如晃公错代表李密前来,我也任他走了;比如在场这么多人。刚才对我部下举戈相向。但如今只要不是偏帮李阀的,我也任由他们离去。今夜天津桥仅仅一人殒命。可惜啊可惜,不是师小姐和李二公子预计中的我,是不是很令你们出乎意料?”
李世民出声道:“秀芳大家不必为我求情,我和朱兄之间总需要一个了断。”
“秀芳大家……名字有点熟啊!”朱浩轻轻『揉』了『揉』自己地太阳『穴』,好一会儿才想起了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大唐四大美女之一地尚秀芳尚大家,只是心中奇怪自己明明见过对方,为何会不记得了。于是奇怪的看了尚秀芳一眼,然后沉声道:“二公子可要果断多了。你身后的两百四十余骑是黑甲军吧?果然不是那些乌合之众可比的。”
起先封锁天津桥南岸的两百多位骑士列阵相对,持弩带刀,全都黑衣
连坐骑都是黑『色』地。
达到先天之境的高手毕竟只是绝少数,而几大高手撤了之后,留下的会受到和氏璧影响地已经不多二楼。
朱浩回头看了看天津桥北岸的王玄应,冷笑道:“王公子是不是也要来凑个热闹呢?”
王玄应干笑道:“朱将军说笑了。本将军只是奉命防守北岸而已,南岸如何,不干我的事。”
“噢,这样啊!”朱浩恍然道,然后指了指北岸的骑兵和弓箭手。
“只是王公子此举令我颇为费解。王公子刚才不是说过留我不得吗?为何不和李阀骑兵一起,在此处狙杀我岂不是更有可能?”
王玄应也不是傻子,当然清楚场上形势,只好应道:“在下没有那个意思,朱将军会错意了。这里是朱将军的私人恩怨,本将军就回去复命了。朱将军保重!”
“王将军慢走!请带给王尚书一句话,他来中原这么多年,难道不知一女不可嫁二夫之说?”
王玄应脸『色』一青,沉声道:“本将军知道了!”
朱浩的话分明是挤兑王世充行止暧昧,又暗讽他是不通礼仪的胡人。一边将薰淑妮许婚于朱浩,并抛出和氏璧的消息引朱浩来洛阳,一边有伙同李阀,将董淑妮暗许于李阀阀主老『色』鬼李渊。这倒是令人想起了汉末时候王允靠貂蝉使出连环计,引得吕布和董卓反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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