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不可泄『露』!还有,老虚,你这名字取的可真不怎么样!”
竟陵最大的酒楼,四人选了雅间,对刚才的不愉快仿佛全都忘了一般,朱浩敬了虚行之一杯酒,笑着调侃道。
“这虚先生的名字还有什么玄机吗?”
寇仲疑『惑』道。
朱浩笑道:“虚者,不实也;行之,跑路也。也就是说你不姓虚,还在逃命。对不对啊老虚?”
虚行之哭笑不得,道:“没想到我隐姓埋名多年,现在才知道光是名字就有这么多的破绽。”
徐子陵惊讶道:“你真的不叫虚行之?那你的本名叫什么呢?虚先生。”
虚行之想起往事,目中『露』出感伤之『色』,怅然道:“旧事休提啦,以前的名字只会让我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
寇徐顿时失去了继续打听的兴趣。朱浩不『露』声『色』的转移话题,开始和他们谈论一些轻松的趣事,又不断的劝酒。寇徐会意,也有意无意的不停敬酒,自然而然的,虚行之被他们师徒三人灌了个半醉。
朱浩本想乘此机会套些话出来,才更容易了解和驾驭虚行之这样的大才。虽然可行『性』很高,他还是放弃了这样的机会,长叹一声,结账之后亲自扶着喝得酩酊大醉虚行之回到府上。
令他好奇的只是虚行之的这一身才学来自何处,至于他跟阴癸派的结怨过程,凭着一些只字片语也能猜出个十之八九来。无怪乎是十二年前阴癸派某个执行“选种”的长老看上了他女儿的资质,想要收为弟子。而那时候虚行之名声不显,魔门自然不会顾忌他的身份,直接要“斩俗缘”,先是杀了他的妻子,抢走了爱女,他当时可能也在场,并在这位长老口中套出了一些关于魔门“选种”的辛秘,然后假死逃脱。也可能他当时恰巧外出了,侥幸躲过了这场劫难,十多年一直在追查这件事情的过程中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魔门行踪诡秘,出手狠辣,恐怕他所说的多年里游遍天下真正的意思是说他隐姓埋名、东躲西藏才是。
为一个虚行之而与整个阴癸派,乃至于整个魔门对立,这样到底值不值得?
深夜,大醉一场的虚行之终于醒过来,『揉』了『揉』太阳『穴』,稍稍缓解一下宿醉的头痛,旁边居然还有一杯热茶。
端过来牛饮几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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