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兰花香气。
她用指甲小心地抠开边缘一个隐秘的卡扣,露出了下层薄薄的夹层。
里面是另一种细腻的白色粉末,表面看着和香粉无异,实则是含有剧毒的氰化物。
她拿着粉盒走向酒柜,那里摆着犬养刚才用过的酒杯,旁边还有几个倒扣着的干净酒杯和水杯。
她先取下一个水杯和一个酒杯,放在远离酒柜的茶几上。
然后,重新拿起一个干净的水杯,打开粉盒夹层,将里面所有的氰化物粉末小心翼翼倒入其中,并倒入少量热水使其完全溶解。
随后,她用一个纸片卷成细小的纸捻,蘸取杯中的液体,极其谨慎地涂抹在剩余杯子的底部边缘。
最后,将杯子全都放回原处。
直到晚上十一点多,犬养才面露疲惫地回来,只见王梦芝正裹着一个毯子在客厅的沙发上小憩。
似乎是开门声惊醒了她,王梦芝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看到是犬养,连忙掀开毯子起身迎上来。
“犬养君,你终于回来了!”王梦芝接过外套,仔细挂好:“要喝点什么吗?我帮您倒。”
犬养对这番体贴很受用,像极了妻子等待丈夫归家的模样。
他重重坐进沙发,揉着眉心:“威士忌吧。”
“好。”王梦芝走向酒柜,随手取过她刻意留的酒杯,倒入小半杯威士忌。
然而,就在她刚要转身的刹那,犬养却不知何时已走到了她身后。
“算了,” 犬养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还是喝点热水吧。”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王梦芝手中那杯刚刚倒好的威士忌上:“这酒既然倒了,也别浪费。你喝了吧。”
王梦芝面露迟疑,看向茶几上的方向:“犬养君,我的水杯在那边,我也喝点热水就好。”
说着,她作势要向茶几走去。
犬养的手却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喝点吧,晚上……也好助助兴。”
话已至此,再推脱反而可疑。
王梦芝只好顺从地举起酒杯,将那小半杯威士忌一饮而尽。随即轻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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