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近乎柏拉图式的高雅艺术世家完全是两个极端。
所以,以秦灼这种秦家继承人的身份,再加上从小在那种环境中的耳濡目染,单知影并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她更倾向于认为,这是他在被揭穿后临时编造的拙劣谎言。
她轻轻耸了耸肩膀,一个简单到近乎敷衍的动作,配上那声意义不明的“嗯”,彻底表达了她不信的态度。
听出了单知影语气中的不信任,秦灼眼眸中闪过一抹深切的痛苦。
“我只是……”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脆弱,那是在揭开自己最不堪的伤疤时才有的语气,“我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反抗他们。”
秦灼朝前走了一步。他微微俯身,将额头轻轻抵在她的肩膀上。这个动作带着一种全然的示弱,与他平日嚣张跋扈的形象和性格判若两人。
“他们……他们说我母亲脏……”他的声音哽咽了,那段被尘封的屈辱记忆逐渐浮现,“我只能用这个方式……报复他们。”
只有这样,才能暴露那些人恶心的嘴脸,暴露他们的趋炎附势。
“我不脏……”
单知影微微皱眉。
那天苏清雅来找她时,似乎提过秦灼过去在秦家过得并不好,原来背后还有这样一段不堪的往事。
但这并不等同于她要接受,更不意味着动摇。
秦灼的手虚虚地放在她的腰间,甚至不敢用力,唯恐这个过于亲近的举动会引来她的拒绝和厌恶。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乞求,“相信我,就这一次就好……求你。”
从他出生到现在,即使刚回秦家过着那段受尽欺辱、看尽白眼的日子,他也从未像现在这般卑微过。
他到底该怎么证明?他不知道。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
单知影沉默了几秒。这几秒对秦灼来说,漫长得如同几个世纪。
他能嗅到空气中白玫瑰越来越浓郁的香气,那香气此刻竟带着一丝苦涩。
终于,她抬手,轻轻将他推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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