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打开了。
“这可是咱们庄稼人的救命粮啊!以前种稻子,看天吃饭,一遇到旱灾涝灾,就得饿肚子。”
正说着,院门被推开。
几个跟张大哥年纪相仿的村民,说说笑笑地走了进来。
“张哥,农技会的时辰到了,就等你了!”
张大哥一拍脑袋:“哎哟!看我这记性,把正事给忘了!”
他不好意思地对江澈三人笑了笑:“几位秀才公,你们先吃着。我们村里自己搞了个农技会,每隔几天就凑一起,交流交流种这金薯的经验,都是朝廷发的农务要略上学来的,我们自己再琢磨琢磨。”
江澈闻言,顿时来了兴趣,毕竟这可都是自己曾经交代过的事情。
如今在此地发现,也算是一件幸事,更证明了那些人都在按照曾经的轨迹运行。
“张大哥不必介怀,我等对农事也颇感兴趣,可否旁听一二?”
“那敢情好!秀才公有学问,听听我们这些泥腿子瞎咧咧,别笑话就行!”
于是,就在这小小的农家院落里,一场别开生面的学术研讨会开始。
没有长篇大论,没有引经据典。
“我觉得吧,要想金薯长得大,划垄的时候就得深一点,让根能往下扎!”
“不对不对,李二牛,你那法子只适合沙土地!咱们这边黏土多,垄划深了容易积水烂根!得掺沙子和炉灰才行!”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争论得面红耳赤。
李默一边啃着金薯,一边低声对江澈感慨。
“三爷,我真是大开眼界,我以前总觉得,老百姓嘛,给口饭吃,不造反就行了。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也能这么有干劲儿。”
直到月上中天,村民们才意犹未尽地散去。
江澈站在院中,久久没有说话。
“三爷,夜深了,咱们也该歇息了。”
李默打着哈欠走过来,嘴里还回味着金薯的香甜。
“明日咱们去哪儿?这川渝之地,看来是处处有惊喜啊。”
江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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