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不过婉儿，也舍不得婉儿，自然会乖乖听话。
“爹，你怎么了？”李砚看着父皇一脸呆滞，递过鱼片，“吃片鱼片吧，燕离哥哥说‘吃了能变聪明’。”
李昭接过鱼片，嚼着没味道。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择婿难题”，在闺女眼里根本不是难题。她既没把这三个小子当“威胁”，也没当“负担”，就当成了“能用且听话的人”，至于婚事——大概得等他们“干活干到让她满意”再说。
“行了，朕知道了。”李昭叹了口气，把点心盒推给儿子，“你拿去给你姐姐，就说……让她别太累，那三个小子干活，她歇会儿。”
李砚欢呼着跑了。
李昭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突然笑了。或许，就这么让他们待着也不错。至少，有人能帮他看着闺女，别再一声不吭跑出去“溜达”了——上次她跑了一年，他这心就悬了一年。
至于以后会不会真娶走他的闺女？
李昭摸了摸腰间的玉佩——那是婉儿小时候给他磨的，上面刻着个歪歪扭扭的“爹”字。
他的闺女，这么厉害，这么耀眼，真要选谁，肯定是她自己愿意。到时候，他这个当爹的，只要笑着送嫁就行——当然，得先把那三个小子“敲打”到位，让他们知道，娶走芙蓉国的长公主，得拿出十二分的诚意和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