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怔愣了一瞬,随后莞尔。
“怎么?我推的没他推的好?”
“不——”是,她话还没说完,苏容与又咳嗽了几声。
阿盛焦急道:“殿下!”
苏容与抬手,捂着胸口又咳了两声。
“许是风大,着凉了。”
这话不知道是说给谁听,流安的神色越来越担忧。
他说:“阿盛,去把刘太医叫来,给我开些治寒的方子。”
*
刘太医,按阿盛的说法,他是自己人。
夜晚,流安在屋外叫住他。
“阿盛,殿下身体怎么了?”
阿盛眼睛迅速红了,说“流安姑娘,殿下说了,您不必担心。无论他如何,他都会保你荣华富贵的。”
说完,快步离开。
流安想套话都套不出来。
……
半夜,流安在苏容与房间门口,弄破了窗纸,想要仔细瞧瞧到底生了什么病。
她观察了他一个时辰,他前半个时辰咳的不行,后半个时辰虚弱的不停喝着放在桌上碗中的药。
直到天光熹微,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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