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药缺少了一味药……”
他在面具里笑了两声:“是么?”
说话间,有剑从雾中刺来,更传来了轮子旋转一般的金属声响,这是可以在百米之外取人性命的圆月弯刀,刀型象是初一的月亮,刀用链子相连,几十人从四面八方旋转着弯刀而来,可以封住人所有的退路,不留死角,刀来之时,瞬息之间便可将人分割成无数的小块。
所以,这种武器,也叫凌刑。
没有人能避得开。
我拿着剑挡在李泽毓的面前,首次感觉到手指在微微发抖,他感觉到了,“很厉害么?这个兵器?”
“恩。”
“你为什么要来?”
“我都说了,你那解药给得不对,我这人睚眦必报,最恨人骗我了,可不能让你死,你死了,我这口气找谁去发?”
他呵呵地笑了两声,“傻瓜。”
链子在哗哗作响,弯刀在旋转,只等那着那哨声一响,便从四面八方而来,而这种武器虽然厉害,必需要每个人都配合得极好,稍有不慎,链条便会搅在一起,整个阵势会乱。
如今之际,只有找到那领头之人,一举击下,使他不能发哨调令。
我身形一动,便想纵身而起,李泽毓轻咳一声,“这样也好,咱们俩可以死在一起了,老天爷对我不薄,黄泉路上,还有你陪着我……”
他的脸上的面具微微的抖动,我忽然间明白了他为何不顾生死也要参战,只有这份荣誉,才是这世上唯一值得他留恋的东西,既使是死,也要死在战场,不能在深宫。
在进宫的第一天开始,他就明白,他不属于深宫,但要不成为任何人的傀儡,唯有如此。
“咱们哪会死?从来只有我让别人死的!”我微微地笑,忽地一挣,挣开了他的手,循着哨声往浓雾里提气直冲,浓雾无穷无尽,沾湿的水汽沾满全声,让整个人都陷进其中,没有方向,仿佛永远都走不出去,那哨声越来越清晰,却忽左忽右,扰着我的耳力,使我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门技巧是我以往所不知道,我心底一沉,楚博虽是王储,却也是一个暗杀高手,只不过他动手的机会很少,没有人会知道他的天份极高,就说上次楚王宫那位美人的死,全是他组织布局,这种扰音之术,更是他的杰作……如果是他亲自操作,我们便没有机会了。
可隔了一会儿,那忽东忽西的哨声停在了一个方向,我一喜,提气往前直冲,哨声忽地尖利,等我醒悟过来,十步之外的浓雾处有人影端然而立,他手里拿着一个骨哨,缓缓地吹着,见我过来,将那骨哨取下,微微地笑:“你终于来了。”
楚博?
他独自一人?
我心底疑惑更深,又听清那哨音并没有停下,心底一沉,“你早就知道我来了?”
“你该回家了……”他轻轻地笑,“何必跟着一个死人?救人可不是你的长项。”
有风吹过,把浓雾吹散了一些,露出百米之内那着铁胃银甲的将士,风停了下来,浓雾便又把那些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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