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
温文尔雅的韩秘书在心里面骂了句国粹，面上不动声色。
“嗯，那就老规矩。”
“赶人，赖着不走就打断他们的腿。”
“发律师函，造成恶劣影响的，直接让法务部动手，加倍索赔，告到那些人倾家荡产为止。”
周围人听得瑟瑟发抖，韩弈显然早习惯了。
他淡淡地做下总结：“既然一个个都想试探，那就让大家感受下来自傅总的关怀。”
下属收到指示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韩弈喝完微凉的咖啡，再次开口：“改变方向，去查查那些极限运动……不，是极度危险的地方。”
“比如拥有死亡之旅美誉的贡嘎雪山。”
“再比如被称为死亡谷的那棱格勒峡谷。”
“哦，听说哀牢山最近挺火的，也派人去看看吧。”
好半晌，应答声陆陆续续传来。
韩秘书摆了摆手，等人都走光了，才敢显露出浓重地疲色。
他毫无形象地往后一仰，长长地叹了口气。
看来得把退休时间再往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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