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约莫四十余岁,身材中等,面容刚毅,但一道狰狞的刀疤自左脸颊斜劈而下,将上下嘴唇齐齐切开。尽管伤口早已愈合,但那凸起扭曲的暗红色疤痕,依旧触目惊心。
这一行人表现得比先前更加谦卑惶恐,几乎将身子躬成了直角,头颅深深埋下。
然而,凌川眼中没有丝毫波动,他心知肚明,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些人不是知道错了,而是心里怕了。
他们此刻有多么卑躬屈膝,当初将屠刀挥向大周沿海村镇、劫掠商船、残杀边民时,便有多么凶残......
站立之后,我背对着阴河忙又引了两张神火符,不再敢用肉眼去直视那些带着磷光的柳叶片了。
又是嗖嗖几声,斩断纸人的范无常再次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出刀,刀光闪烁间,纸人化作漫天纸屑,随空飞舞。
看着眼前这幢高耸入云的大楼,叶天一不禁感叹考试力量的强大。他之前随便拉了路边的一个行人,向他询问这幢高楼的信息,却被路人翻了个白眼,反问他是不是瞎子,这里根本什么都没有。
最关键的是他提出这个要求之后,师父还答应了他,这怎么能够让他不动容呢?虽然师父平时对他特别严厉,可是在遇到一些事情上他会毫不犹豫的伸出援手,帮助着自己,对于师父的恩情,陆彦永世难忘。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这座城市大部分地方的人们已经进入了梦乡,唯独有些人喜欢躲在别人看不到的阴暗角落里,做着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顺着滑落的血清朝下看去,她的脖子,手上都没有皮,只是一块块鲜血得像刚剥来皮摆在肉摊上现卖的牛肉。
“你醒了是吧?醒了的话就穿好衣服出来吧,那锅汤是给你驱寒补气用的,不要怕。”我往房间敲了敲,对韩朵安慰道。
细细一想,我这才恍然大悟,这蜈蚣应该不是被眼前的公鸡吓怕了。害怕,只是出自他的本能,蜈蚣虽然可毒龙,可它天生的克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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