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了暖意——原来那些在深夜里写下的字句,真的能被人看见。
这一日,七录斋的热闹几乎传遍了半座城。五百本新书摆在架上,不到午时就被抢去了大半,到了傍晚收摊时,只剩下寥寥几十本被掌柜特意留了起来。伙计们清点数目时,手指都在发颤:“掌柜的,竟卖了四百三十七本!这可是咱们店里半年都难有的生意!”
苏晚卿没待到收摊,见书卖得红火,便悄悄退了出来。路过纸铺时,她又买了几刀上好的宣纸和一锭新墨——第一本书的事落定了,新故事的构思早已在心里盘桓多日,是时候动笔了。
回到家时,暮色刚漫过院墙。她将新纸铺在刚做好的书桌上,砚台里的墨还带着余温,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纸上,竟像是为她铺好了前路。她握着笔悬在纸上方,脑海里的人物与情节渐渐清晰,嘴角忍不住弯了弯——往后的日子,大概就要这样与笔墨为伴了。
而此时北城的阳春白雪茶楼里,正上演着另一番热闹。靠窗的桌前,一个青衫书生捧着本《卖花女》看得入神,桌上的茶凉透了也未动一口。读到兴头上,他猛地一拍桌子,朗声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这一声清亮,让满堂的说书声、谈笑声瞬间静了下来。茶客们纷纷转头看来,有人认得这书生是府学里的才子,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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