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下巴的手突然用力,指甲几乎掐进皮肉:"知道为什么判官卡选了你么?"
走廊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巨响,有什么黏腻的东西正沿着门缝往里钻。张判官的钢笔突然脱手飞出,笔尖撞在墙上迸出火花,将罗盘烧出个焦黑圆洞。我趁机翻身滚下沙发,后背撞上电视柜时震落个旧铁盒,盒盖弹开的刹那,半枚刻着"1949"的青铜齿轮滚落脚边。
"别碰那个!"张判官的嘶吼和门板爆裂声同时炸响。三根翡翠藤蔓破门而入,藤尖开出的却是医生左脸的金红纹路。我抓起齿轮砸向最近那根藤蔓,金属与翡翠碰撞的瞬间,齿轮齿痕突然卡进藤蔓缺口,整株植物像生锈的齿轮般卡顿着停在半空。
张判官的白大褂下摆突然被染成血红,那些血滴在地面拼出我十八岁生日蜡烛的轮廓。他踩着血迹疾步走来,钢笔不知何时又回到他指间:"现在睁开湮灭之瞳,看看你身后。"
冷汗顺着脊椎滑进后腰,我能感觉到鳞片胎记正在发烫。当我颤抖着回头时,发现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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