锭的改口钱。
大伯娘又坐回自己的位子,笑道:“老大媳妇,这是你公公婆婆。老二老三媳妇,这是你们大伯和嬢嬢。”
三位儿媳便各自问安,又依次奉茶。
大伯十分高兴,也一人赏了八个金锭的改口钱,纯金头面一副。
大伯娘又走到苏有才夫妇边上笑道:“老大媳妇,这是你二叔二婶。老二老三媳妇,这是你们公公婆婆。”
“拜见二叔二婶。”朱茵款款一福。
“拜见父亲母亲。”奢云珞和黄峨深深一福,然后三女依次奉茶。
苏有才接过两个儿媳奉上的茶盏,眼圈又红了,赶紧掏出帕子擦拭泪水。
他最近遭到的情感冲击过于频繁,动不动就被勾起回忆的伤,便忍不住掉金豆子。
还是老板娘替他给三个媳妇赏了改口钱和首饰。
三个新媳妇又拜见了三叔三婶和小姑,奉茶后,各拿到了十四锭金子的改口钱。
加起来每人收了四十锭金子的改口钱。
这可是五两一个的金锭,不是一两一个的金锞子……苏家光喜钱就收了几万两,现在着实阔得很。
当然她们也并非只进不出,田田金宝儿喜宝儿冬哥儿改口之后,当嫂子的也赏了他们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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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后,全家人便乘车坐轿,浩浩荡荡出了门,准备回二郎滩祭祖上坟。
如今回二郎滩,已经不必再像当年那样翻身越岭了,他们来到水东门码头,分乘五条歪屁股船,便可直抵家门。
待所有人登船坐定,船夫们便撑篙摇橹,缓缓离岸,顺着赤水河溯流而上。
此时秋末冬初,水流褪去夏时的湍急,变得平缓起来。河上还有各种浮标,指示出安全的航道。船夫们经验丰富,行船极稳,让归乡之路从折磨变成了享受。
新妇们坐在舱中拉开窗帘,欣赏着两岸绝美的景致,只见两岸峭壁上层林尽染,乌桕红叶、青灰绝壁、苍翠竹林完美交融,宛如一幅流动的秋山画卷。
“没想到赤水河的景色这么美。”黄峨感叹之余惋惜道:“可惜没带画具,只能先把这美景记在心里了。”
“……”苏录闻言第一反应是,长期接触朱砂丹白、雄黄石青之类的矿物染料,可能会影响生育的。
但他可不是焚琴煮鹤之辈,才不会说这种大煞风景的话,日后有的是时间,找个合适的机会说一下就是了。
见他没说话,黄峨轻声问道:“怎么,你不喜欢我画画?”
“怎么会呢?”苏录摇摇头笑道:“我是想到点别的事儿。”
“四面山的事吗?”黄峨这次却会错了意。
“不是。”苏录轻声道:“那件事已经彻底过去了,彻底忘掉就行。”
“是吗?”黄峨闻言深感惊喜,那可是掉脑袋的案子,说不害怕都是假的。
“是的。”苏录便凑在她耳边,仿佛在呢喃私语,实则说着惊天动地的话题……
“钱宁初次与我们照面时并未动手,我便暗自思忖,恐怕他并非为四面山之事而来——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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