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各两百两!”
还打造成‘五子登科’纹金元宝十锭、‘龙凤呈祥’纹金十铤,外裹双层云锦红绸,装在两只錾花鎏金铜盒中。
“特等精盐各两百斤!”
最上等的井盐色泽莹白如雪,装在景德镇青花瓷大缸中,系大红绒球为饰。
“纯金头面各两套!”
累丝嵌红宝石凤钗两支、点翠嵌东珠凤钗两支;鎏金点翠发簪两支、累丝嵌珍珠发簪两支;双龙戏珠手镯一对、金镶玉手镯一对;金镶翡翠耳环一对、金嵌猫眼石耳环一对,装于累丝银匣。
“银酒器银餐具各一套!”
银酒具每套酒杯八个、酒壶一把、酒樽一个;银餐具每套碗碟各十二、汤勺银箸配套。
金银珠宝之外,各家另有蜀锦六匹、杭缎六匹、绫罗六匹、皮毛八张。
至于龙凤喜饼、茶酒糕点、海味山珍更是应有尽有,无需赘述。
“好家伙,嬢嬢这是不过了吗?”苏录这二年不大过问家里的经济情况,没想到家里已经富成这样了。
“这孩子,什么叫不过了?咋当了解元说话还这么不讲究?这叫啃着窝头盖新房——该花花该过过!”大伯娘一脸肉疼道:“谁让你们找的媳妇个赛个的富贵呢,咱不能丢了份啊。”
“万一咱的聘礼还不如人家陪嫁多,那不就丢人了吗?”大伯娘压低声音道:“再说咱们送聘礼在先,人家发送闺女在后,都有数着呢。”
“倒也是。”苏录不禁失笑,看来不管什么时候,和谐的亲家关系都应该是往来相当,谁也不占谁便宜的。
大伯娘说着又笑道:“当然,主要还是现在家里有钱了,不然嬢嬢我打肿了脸也充不了胖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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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月从来都是富贵相连的,地位不够守不住财富,地位够了自然财源滚滚。
随着苏家在泸州的地位节节攀升,生意自然也风生水起。
就连甜水生意都十分红火。甜水记在泸州一州三县和蔺城、太平镇等地,已经开了十家分号,仅此一块,年利润就将近两千两!
而这只是苏家如今进项的一小部分,大头还是来自二郎酒。
二郎酒在泸州全境和蔺城等地都持续热销,现在销量的唯一限制就是产能了——苏程两家合并后,年产能高达三十万斤,却依旧供不应求。
小叔甚至扬言,要是二郎滩的产能跟得上,他能把二郎酒卖到重庆和成都去!
苏家能从白酒生意中分到两块,一是销售抽成,二是在二郎酒业的股份收入,去年这两块加起来高达六千两!
“今年截止到第三季度,纯利已经接近六千两……而接下来的第四季度才是旺季啊!”小叔站在苏录身边,与他一起目送着送大礼的队伍,吹吹打打离开了家门。
他激动地压低声音道:“要是贤侄老爷肯帮忙,小叔我有信心今年让咱家收入破万!”
“需要我干啥?”苏录虽然脑袋还不太清省,但依旧警惕地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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