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留学?法语?
听到这样的关键词,两名师姐和邹朗朗都无话可说了,他们心里都在猜测着张旦旦的背后到底有怎样的家庭背景,要知道这一代还好点,以前能留学的人基本上都是大知识分子,是社会上各个阶层的精英人士,张旦旦能有那样的爷爷,家庭背景还会简单吗?至少不会是普通工薪阶层的孩子。
张旦旦没理会这些师兄师姐们的异样目光,离开高科技园区,他第一时间想要赶回家去,因为找到工作的这个好消息,他现在最想和师父分享。
回到家,岳中庭还在午睡,张旦旦走进家里的时候他竟一无所觉,这显然是伤势恶化导致身体的警觉『性』变差的结果。
相比起一年前,岳中庭的精气神明显变得更差了,人也消瘦憔悴了许多。看着师父的脸,张旦旦不忍的皱了皱眉,然后安静的在师父身旁的小凳子上坐下。除了柳晴川那个对自己也不知道是长辈还是老师的古怪老头,师父已经是他在城里唯一的亲人了,看着亲人的状况变得越来越糟,张旦旦心里当然不会好受。
之前卖弓拿到的二十多万一直在银行账户里躺着,最近一年多他一边打工一边上学,即使省吃俭用也没攒什么钱,手里的钱距离送师父出国治疗所需要的花费实在差太多了,有时候张旦旦都忍不住产生出要去柳老头那儿拿遗嘱继承遗产的冲动,因为他想立即就把师父送出国去。不过这终究只是一时的冲动而已,把师父送出国去他并就能治好了吗?据柳老头说那手术的成功率并不高,只有四成的机会,换句中国的古话说那就是凶多吉少,这就像一个两头的套子两头都套在了张旦旦的身上,他不能急着挣扎因为那只会越挣扎越紧,每当心里压不住那股子如刀子一般的割下去的烦躁时,他总是暗暗告诫自己:“欲速则不达,再等等,再等半年不管那遗嘱后面是刀山还是火海在等着,都得把师父送出去,这半年咱就好好孝顺他,让他老人家高高兴兴的,即便半年后他……也没有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