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释然,这其实也并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里,这孩子背后的财势已经让他足以获得大多数人在价值观上尊重,这就是为什么又丑又矮的胖子总能牵着相貌极品、身材一流的女人在大街上晃悠的原因。
不过张旦旦不得不纠正一下这孩子的错误观点:“我没撒谎,那些证我真的有。”
章晓军怔了一怔,等他看了一会儿张旦旦鼻梁上那又粗又大的镜框后,终于“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整个人翻倒在沙发上,一边笑双腿一边在半空中踢,好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
好一会儿后,他才喘着气用手指点着张旦旦说:“强……太强了,本……本来请你回来就是想装下样子,现在……现在我真要好好考虑下是不是长期请你了。”
把实情说出来人家偏偏不信,张旦旦也无可奈何,心里只是有点遗憾自己的那些证书怎么就被“洗礼”了呢?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要到下午新生接待的“上班”时间了,张旦旦问章晓军:“我们的补习是从今天晚上开始还是从明天晚上开始?呆会儿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章晓军想了想,懒洋洋的摆着手说:“今天就算了,我姐已经让我气得不清了,你还是明天晚上再来吧,记得七点半以后再来。”
反正给钱的就是爷,要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过来,这对张旦旦来说根本就无所谓,他答应了一声后也不客气,径自走了。
章晓军没理张旦旦,他打了个呵欠后,再次拾起他的手柄继续使劲儿搓了起来……
离开那栋豪宅,张旦旦顶着烈日走到公交站,等到回到学校的时候,他不偏不倚的又迟了半个小时,在新生浪『潮』里忙得脚背踢脚跟的赵大舒一看见他,立即大义凛然的指责了一顿他这种不守时的恶习,面对着赵大舒的指责,张旦旦都用他那磨练得比城墙还后的脸皮完全承受了,一声不吭。等到赵大舒骂累了,喝了口水,看见张旦旦脸上仍然保持着那副不痛不痒笑眯眯的样子,他终于被彻底打败了,没好气的说:“刚才老邓来过,说是找你有要紧事儿,见你不在这里,就让我一看到你立即让你到他办公室去。”
老邓是他们学院的指导老师邓肯,本来也是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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