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尤其巨大,走起路一颤一颤的,就像两只熟透了快要掉下来的『乳』瓜。
怀着好奇,张旦旦有意无意的走过去一些,他听见那个外国美女用结结巴巴对那几个年轻人说:“我……留……生,那个……大斧头……怎么……到?”
听着那外国女人紧巴巴的普通话,几个年轻人都很无奈的挠了挠头:“你能说英语吗?大斧头是什么?我们没听不懂。”
外国美女摇着头,很着急,她显然不懂英语,这时候只能一边重复着“大斧头”这个词儿,一边又叽里呱啦、夹杂不清的说起了一种古怪的外国话儿。
听着那些外国话儿,身为路人甲的张旦旦眼睛突然一亮,忍不住试探着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
这一下,几个年轻人和那个外国美女都把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
“你懂说法语?”外国美女走到张旦旦面前,一脸惊喜的问。
“这是法语吗?我……我只懂一点。”
张旦旦『舔』了『舔』嘴唇,觉得嘴巴里有点苦,他知道这是后悔的味道。
这种叽里呱啦、古古怪怪的语言和其他别的东西一样,都是花老爷子教下来的,当初花老爷子介绍说这是在他留洋的时候学会的,是一门外语,张旦旦一直不知道它是哪个国家的语言,当初他也没想知道。可这时候,张旦旦他真的后悔了,早知道老爷子教的东西都是有用的,他就认真学了。
在山里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城里学子那种应试教育的压力,这是他的优势,也是他的劣势:优势是他可以自由学他感兴趣的东西,让他有所专长,从而让这些兴趣没有因为应试的苦闷而长久的延续下去;而劣势却是他没机会接触英语,也没机会系统的学习数理化,花老爷子苦口婆心想教他法语,他却觉得没用所以只是马马虎虎的学了,对他来说他宁愿捧着本《容斋随笔》翻看上面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也不愿意在这些没用的语言上花太多的时间。只是让他没想到是,进城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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