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包厢车厢,田志国一边走,一边还大声的骂着:“民工怎么了,民工不是人?咱一样靠自己的力气挣钱,又不偷不抢,凭什么看不起咱?”
“叔,您就别骂了,那种人值得咱为她生气吗?”
张旦旦回想起之前田志国的表现,对田志国之前那个“有见识”的印象已经严重打了折扣,不过也因为这件事情,他觉得自己无形中和田志国变得更亲近了,所以直接喊了一声叔。
田志国点点头,用手拍了拍张旦旦肩膀,咧着嘴说:“叔这是解气,你是不知道啊,咱这些农村人进城干的都是最累最脏的活儿,可就这样还吃白眼、受欺负,人家电视上说这叫弱势群体,刚才你也瞧见了,那个婆娘说的话是人说的吗?咱只不过瞧上一眼热闹,人家都把咱当贼捉了,那里可是有不少人在看热闹啊,她凭什么要抓我们,还不是因为我们穷,穿不起好衣裳吗?”
相马失之瘦,相人失之贫,在这个世界上,外在的东西常常会比内在的东西更容易得到世人注意,这从前在书上看到的道理,这时候对张旦旦来说却体会得无比深刻。他想了想,微笑着安慰田志国:“叔,等咱挣了钱,咱也买好衣裳穿,到时候就没人看不起咱了。”
“说得对!”田志国用力的点了点头,充满了坚决,接着他略一思索,又笑了起来:“小伙子,看不出来你还懂治病,有本事。”
张旦旦打了个哈哈:“这都是碰巧的,以前在村里的时候,看人治过,一个样儿的,所以就记住了。”
田志国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道:“怎么能这么说,就算这治病的手段是假的,可是刚才你敢站出来,就是本事,这份胆气在其他人身上还不一定有呢!”
张旦旦嘻嘻一笑,不再多解释,想了想后又说:“叔,你以后喊我蛋蛋得了,这是我的小名,家里人都这么喊我。”
张旦旦这么说,一下子把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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