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整个木桦村就她一个孩子到乡里的小学念书。山里人和城市人不一样,入学得晚,所以她今年都已经十五了,还在念小学五年级,不过她在学校里很勤奋,年年都是三好学生,在村里算是有点小名声的才女。
从小李冬梅就喜欢跟在张旦旦的屁股后面跑,可是自打上学以后,她开始看不惯张旦旦的许多行为,他觉得张旦旦的那些行为用老师的话来说就是不讲文明礼貌,是非常低劣的,所以这些年来她总喜欢和这个比她仅仅大那么一点的男生唱反调,同时又很矛盾的喜欢跟着他到处跑。
听了李冬梅的话儿,张旦旦晒道:“我怎么下流了?啥叫秀『色』可餐知道不?如果看看女人就叫不害臊,那你爹你娘当年怎么生的你?”
明明知道张旦旦说的都是歪理,可是李冬梅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涨红着脸想了一会儿,一把抓住身边那名女生的手,赌气说:“二丫,我们走,别跟这个小流氓在一起了。”
“二丫不许走!”张旦旦看都没看李冬梅一眼,语气淡淡的说。
二丫一直站在张旦旦的后面,她的身材要比李冬梅单薄一些,不过样子却比李冬梅清秀好看,整个人的线条都是柔柔弱弱的,属于惹人怜惜的那类女孩。
“别理他,二丫,我们走。”
李冬梅用力扯了扯二丫,想带她离开,可是二丫没有动,她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情,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旦旦挥了挥手,对李冬梅说:“要走你走好了,二丫是我的女人,我不让她走她就不许走。”
“什么你的女人,张旦旦,你……你真不害臊!”李冬梅一跺脚,气呼呼的甩手就走,走的时候还瞪了张旦旦一眼。
二丫看了李冬梅的背影一眼,贝齿轻咬嘴唇,轻声对张旦旦说:“蛋蛋哥,其实……其实冬梅姐挺喜欢你的,你以后就别拿话儿气她了。”
“我就和她逗着玩的,像她这种小丫头片子,我还能真的和她斗气?”张旦旦坏坏一笑,伸手在二丫的小手上『摸』了一把,“二丫,你放心,迟点我再哄哄她,保证明天她就不生气了。”
听了张旦旦的话儿,二丫柔顺的“嗯”了一声,想了想,又小声说:“谢谢你,蛋蛋哥。”
长富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话,这时候忍不住诞着脸问:“蛋蛋,你说二丫是你女人,那你将来要娶她做老婆?”
张旦旦嘴角微微一翘:“不,我的老婆一定要是城里女人。”
“为啥?”
“城里女人『奶』子大。”
“你怎么知道城里女人『奶』子大?”长富好奇的追问。
张旦旦笑眯眯的不说话,这个秘密只有他自己清楚。
这几年,村里出外打工的年轻人不少,年前一个同村的年轻人回来,给他带了一本叫做“藏春阁”的书,那书里印着许多照片,照片里的女人都是全身赤『裸』的,她们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一个个的『奶』子大得惊人,张旦旦还处在喜欢幻想的年纪,当初一看这些照片就立即被震住了,心里很快对城里女人有了个“深刻”的认识――她们的『奶』子很大。
看见张旦旦不回答,长富又问:“可是人人都只能娶一个老婆啊,咋地,你要娶两个?”
张旦旦嘴角一翘,大言不惭道:“娶两个怎么了?长富,你可真没文化,以前的大英雄大豪杰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多娶几个老婆算什么?”
长富愣了一愣,看了一眼后头的二丫,见她没啥情绪,然后才干咽了口口水:“这些都是花爷爷说的?”
“哧”的一声,张旦旦不屑的笑了笑:“这还用他老人家说?他们家的二十四史我都翻烂了,还能不知道吗?”
长富不吭声了,村里人都知道张旦旦是文昌帝君诞那天出生的,连生辰八字都和文昌帝君的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打小到大张旦旦不论学什么都一学就会,是整个木桦村公认的神童。张旦旦还只有三岁的时候,就开始去花老爷子那儿读书习字,大山方圆百里谁不知道花老爷子啊,他们花家的院落虽然破落,可里面收藏的古书却塞了几个屋子,张旦旦跟着花老爷子学了那么多年,如果换在从前,指不定都考上状元了。
“别说了,快去东屋,有热闹瞧!”
这么一会儿功夫,那边车队已经把东西都从车上搬了下来,领头的是那一对俊男美女,一大群人正朝着村委会的几间平房走过来。
张旦旦一马当先溜到东屋的屋顶,凑着天窗向下瞄,只见他那身为村长兼村支书的父亲牛长根已经在下面等候,旁边还有一个乡里的干部,张旦旦依稀记得是什么宣传办公室的,反正大小是个官。
很快,长富和二丫也凑过来了,还有那个一直默默跟着张旦旦的大个子,他把下巴顶在张旦旦的脑门上使劲儿往下压,生怕看不到屋里的人。
“哥,你动静整小点,压得我疼。”
那大个子一听弟弟这么说,顿时就把头缩回去了,他的脸上『露』出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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