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志远对南天鹰善于察言观色感到惊诧,但听了他的提醒,便慢慢回忆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来。猛然脑海中一闪,想起自己和杜月笙盗墓时,被女尸嘴里爬出来的黑蜈蚣咬了一口,现在看看左手手背,那伤口还在,并且隐隐发青。
原来那是只尸蛊蜈蚣,想到它是从那女尸嘴里钻了出来,身含尸蛊之毒也在情理之中,只怪自己当时只把它当普通的山野蜈蚣对待,被咬了一口也只是挤了挤伤口,实在大意。而自己也是在那次盗墓之后才出现了先晕厥后发冷的症状,如此看来这南天鹰所言非虚。
可是这尸蛊蜈蚣怎么会在那女尸的身体里?那女尸又究竟是何身份?吴志远猜想南天鹰或许会知道一二,但是这盗墓绝非光明正大之事,吴志远也没办法问出口。
“怎么样?想到了吧?”南天鹰见吴志远不住的点头沉思,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脸上浮现得意的神色,“不管你是吃过什么或者被什么毒虫咬过,这罪魁祸首必定是黑降门无疑。”
吴志远心头一震,暗想南天鹰为什么非要把这黑锅往黑降门身上背?眼下无凭无据,就认定尸蛊必定是黑降门所下未免有点太鲁莽了。难道南天鹰与黑降门有什么过节?
“你放心,为师一定替你讨回公道!”南天鹰不等吴志远发表意见,好像早就准备好了这一番言语。
然而这句话却与南天鹰心狠手辣的作风极不相符,吴志远与其只算初识,虽说已经拜了师父,但也只是口头上的师徒关系,有其名而无其实,他居然会自告奋勇的为吴志远出头,这不禁令吴志远犯起了嘀咕。
“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吴志远猜不透南天鹰的目的,但是他隐约意识到这件事绝非表面上这么简单,于是打算不置可否,静观其变。
“还有什么事?”南天鹰一脸冰冷。
“你今天早上在怡红院逼老鸨交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吴志远平静的问,虽然他知道南天鹰不一定会告诉他答案。
“你的好奇心还挺强,有时候好奇心很强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南天鹰冷哼一声,“不过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告诉你也无妨。我要找的是于一粟从茅山派偷出来的茅山宝镜和《归元真经》,可惜我来迟了一步,被他的师兄张择方捷足先登找到了他,不过庆幸的是,这两样东西于一粟并没有带在身上。老夫多方打听,才知道他只顾着在怡红院风流快活,不小心将这两样东西弄丢了,丢失的地点就是怡红院,我自然要逼问老鸨才行。”
“归元真经?!”吴志远一愣,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猛然想起杜月笙在破庙时给了自己一面铜镜和一本无字经书,铜镜不得其真名,但那无字经书上就赫然写着“归元真经”四个字!
吴志远稍微理顺事情的来龙去脉,顿时就明白过来。
原来于一粟偷了师门这两样镇派之宝,一路奔逃,又巧逢吴志远在龙山脚下命魂出窍,便顺机讹骗了吴成喜夫妇的积蓄,躲在怡红院里享乐,随即追来的张择方救了吴志远的命,却因此延误了捉拿于一粟的好时机。恰在这段时间里,杜月笙因与七姨太的关系暴露,被木行老板盛金源追杀,不得已躲进怡红院做龟公,而于一粟对其颐指气使令杜月笙愤恨,于是偷走了他藏在身上的茅山宝镜和《归元真经》,后来又机缘巧合与吴志远结为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