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套。
吴志远猛地回过神来,知道要是等它扑过来在脸上咬一口,恐怕一张脸会肿得像猪头一样。先下手为强,吴志远抄起血刀,对准地上的黑蜈蚣就是一通乱砍。
“当当当”,火星四起,吴志远紧闭双眼,一口气狂砍了十几刀。睁开双眼一看,那黑蜈蚣早已被剁成了肉酱,而地面上的大理石板也被那把血刀砍进了十几道口子,最深的刀口可达十几公分。
吴志远喘着粗气,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妈的!”杜月笙小心翼翼的走过来,见蜈蚣的长须还在地上不停的蠕动,大骂了一句,想要用脚去踩,突然意识到可能有毒,抬至半空的脚又缩了回来,朝那蜈蚣尸体吐了一口口水,转身走到墙边拿起蜡烛,将蜡油倒在蜈蚣尸体上。
“你不是打不死吗?老子给你点厉害的尝尝。”杜月笙玩心顿起,往蜈蚣尸体上浇着蜡油,一脸坏笑。
吴志远没有理会杜月笙的恶作剧,他的目光完全落在了手中的这把血刀上。到目前为止,这把血刀仿佛比墓主人还要神秘。刀身呈鲜血的颜色已经迥异于一般意义上的兵刃,它居然还锋利异常,坚硬无比,脚下的石板都被它砍进十几公分的口子。
吴志远从没听说过世界上还有这种诡异的利器,他听说过干将莫邪双剑的故事,也对历史上其他知名的宝剑有所耳闻,但是手中的这把血刀却比有史以来的所有兵器都要神秘,它为何刀身通体血红?它又是什么材料打制?它为什么会成为这悬棺女尸的陪葬品?这些问题现在来说都是个谜。
“大哥,我们得想办法出去了。”杜月笙收拾完蜈蚣,看着手里的蜡烛,那蜡烛只剩下很短的一节。
吴志远从思索中回过神来,找到刀鞘,将血刀收好,两人又将满地的金银珠宝包好,吴志远脚踩着杜月笙的肩膀,爬出盗洞,又用洞口的铁锹将杜月笙拉了上来。
回到破庙时,已经到了晌午时分,盗回来的冥器已经将二人的口袋布兜等所有能装东西的地方全部塞得鼓鼓的,两人累得气喘吁吁。吴志远前脚刚踏进庙门,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站立不稳,竟一头栽倒在地,身上的冥器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杜月笙走在前面,闻声回头一看,连忙上前扶起吴志远。只见吴志远脸色发青,浑身不停的打着哆嗦,连牙齿也不停的打着颤,好像很冷一般。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杜月笙吓了一跳,慌忙试了试吴志远的额头,竟出奇的冰冷。
“糟了,可能是受了风寒。”杜月笙心想。自己也曾经有过几次这样的症状,猛然间全身发冷,冷劲过去了,接踵而至的就是发高烧,所以得赶紧准备退烧药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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