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民除害!”吴志远沉思片刻,意志坚定的回答。
“好!”乞丐一改平时的玩世不恭,郑重说道,“我就允许张择方道长收你为徒,不过,我有两个要求。”
“什么要求?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吴志远迫不及待的自问自答。
“第一,你拜张道长为师,不过由我代师授艺,以后你得跟着我。”乞丐说着,目光瞟向吴志远,观察他的反应。
“好!”吴志远斩钉截铁的回答,一旁的张择方高兴得笑道:“我师父德艺双馨,志远能有幸跟随师父学道,是他的福分。”
“第二个要求呢?”吴志远急切追问。
“第二个要求是你不得以茅山弟子的身份自居,对外不准说自己是茅山弟子,不得以茅山弟子的身份上茅山。”乞丐再次观察吴志远的反应。
吴志远不再向先前般果断,而是犹豫不决起来。
“既然有心学道,又为何会在乎茅山弟子的身份?”乞丐语含批评之意。
“我答应!”吴志远沉吟良久,最终作出决定。
拜茅山道长为师,却不是茅山弟子,习茅山派之道术,却不能以茅山弟子自居。吴志远的身份有些微妙,但为了能学得茅山道术,这些名头他都已不在乎了。
吴氏连忙端来茶水,吴志远接过茶杯,双膝跪地,给张择方叩了三个响头,双手送茶,喊了一声“师父”,又端过一杯茶水,双手捧至乞丐面前。
乞丐并不接茶,而是故作愠怒道:“小子,这是给谁敬茶?”
吴志远一愣,脑筋一转,想起了该如何称呼,但始终觉得拗口,与这乞丐留给自己的印象大相径庭,纠结了半天还是喊了出来:“师公,请喝茶。”
乞丐脸上露出顽皮一笑,这才接过茶杯,满意的点了点头。
吴氏夫妇一脸的喜悦之色,盛晚香在炕上依墙而坐,她身体较为虚弱,虽然一言未发,但喜悦的神情溢于言表。
“师公,我们认识有些日子了,徒孙斗胆问一下您的尊讳。”自己的师公就是茅山派的掌门,而自己连师公的名讳都不知道,这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吴志远犹豫了半天,决定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