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不走。”
“真的?”她惊喜往前两步,一把抓住我。
又连忙松手,退后。
她瞥了一眼监控摄像头说:“我如果不死,我答应给你的五万块钱,不会少。”
“你去你车里呆着。”
我看向一旁的保时捷。
她压力很大的问:“呆着?”
“对,呆着,等!”
“等什么?”
“等汪家来找你,等汪家出事,等……”
我也不知道等什么?
反正只要她老公还穿着司仪的衣服。
我就不放心。
我坐进后车座。
关上车门。
打开背包。
从包里拿出囍袍。
像纸一样的囍袍,入手冰冷。
诡异的像纸,却又比布结实。
媒人没去她车里,站在我车窗一米开外。
提着包,包裹风衣。
不时往车里瞥。
我放下半截车窗说:“天黑了,外面不冷吗?
“冷,但我看不到你,我怕!”
她瞥到我拿的囍袍,瞳孔猛的一缩,“你这是新郎装?怎么像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