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摆宴席的酒店。
下午一点零几分。
我坐电梯上楼。
宴席在散场中,艾父艾母在电梯口送宾客。
见到我来。
艾父抑制着某种亢奋,“没吃饭吧,里予和你父母在秋菊厅1号包间,你去扒两口。”
这种亢奋,像是黑夜里的孤狼,碰到了同类,想嚎叫拼命忍下来的感觉。
我答应一声,找起了1号包间。
环形走道。
一边是包间门,一边是秋菊厅。
找包间的途中。
我看到金尤里予一个人坐在秋菊厅。
绕进秋菊厅。
迎面朝她走去。走到她两三米外。
她肩背挺直的坐着。
低头,转着镯子。
七八米远,一路走到她两米开外,她出神的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轻咳了一声。
她上身摇晃,手指扶着桌面,抬头看来。
做梦一样惊醒。
我不知道她是中邪了?
还是想事太出神?
我观察着她。
她看到我。
跟艾父一样压抑着某种兴奋。
她说:“我父亲,后妈,你父母,还有小舅和舅妈,在包间里聊天。我在里头快窒息了!”
“聊什么?”
“我妈是妇产科医生。我初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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