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
我记起了一个事,她问我是人是鬼?
很突然的,我想到了一个扰乱死亡婚礼仪式的办法。
如果活人殡葬司仪,死人婚礼主持,主持那个仪式,具备必要性。
我是不是可以装鬼?
对媒人讲,她和李俊凯只能活一个!
这个想法蹦出来。
我吓了一跳。
父母一辈子遵纪守法,从不跟人脸红,打小教导我不能干违法的事。
如果我跟媒人讲,她和李俊凯只能活一个。
又没让她杀人。
她怎么做,那是她的事。
对吧?
就算媒人真弄死了李骏凯,说我教唆,那也得讲动机和证据。
理是这个理。
想法和真做,是两码事。
我心跳极快的蹬掉一只鞋子。
僵硬的蹲下,浑身紧绷的提着鞋,走出洗手间。
媒人趴在离大门两米多的位置。
她看到我,含泪的瞳孔放大,往大门爬。
爬到大门后面。
她扒拉着墙和门,想站起来。
想跑。
手脚无力的摔下来。
我浑身紧绷的看着她那边。
她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爬了五六次,爬不动了。
她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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