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只说是 “开会时放混了”。而现在,刘诗诗脖子上的围巾边角,分明绣着她亲手缝的、代表“Z&W”的缩写字母,针脚歪扭却独一无二。雪粒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像极了她此刻心脏擂鼓的节奏。
“爸爸!抱!”念安的喊声穿透雪幕。张子豪闻声抬头,目光与王诗嫣撞个正着。他下意识松开扶着刘诗诗肩膀的手,雪粒落在他发间,像撒了把碎钻。刘诗诗顺着他的视线望向上方,围巾滑落半寸,露出锁骨处一片淡红色的湿疹 —— 那是王诗嫣再熟悉不过的、张子豪因焦虑失眠才会出现的皮肤反应。
王诗嫣猛地后退一步,撞翻了身后的玩具架。念安被吓哭,哭声混着窗外的风雪,刺得她耳膜生疼。她想起昨晚张子豪公文包里的安眠药,想起他凌晨三点还在和刘诗诗视频会议,想起刘诗诗那句“张总,我替您盯着菌菇棚”——原来他的焦虑,早已不是她能分担的重量。
张子豪走上楼时,肩头落满雪粒。“外面冷,怎么不带念安回办公室?”他想接过孩子,王诗嫣却侧身避开,念安的哭声更大了。她看着他袖口沾着的、不属于她的桂花香水味(那是刘诗诗为遮盖菌菇棚的霉味喷的),突然开口:“子豪,你上次说要带念安去看雪,结果陪诗诗调试设备到半夜。”
空气瞬间凝固。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桂树的枝桠被压得吱呀作响。张子豪张了张嘴,最终只说:“诗诗一个人在农户家不容易,我……”
“所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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