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让她心焦的是刚刚收到的密报。
“你说什么?!她……她顺利地进城了?还被沈砚冰那个油盐不进的家伙接进了府里?!”
席成珺猛地坐直,胸口剧烈起伏。
下方跪着的探子头埋得更低:“千真万确!虽然他们做了伪装,但属下确认,就是陛下。沈府守卫森严,我们的人无法靠近,但可以肯定,他们此刻就在沈府之内!”
“沈砚冰……他竟敢!”二皇女的铁杆党羽之一王莽,咬牙切齿:“他平日里装得清高,不结党不营私,没想到竟是陛下埋得最深的一颗钉子!”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另一个党羽李贽急声道:“殿下,陛下既然已经悄无声息地入了城,我们必须立刻行动,绝不能让她有机会重新回到皇座上!”
席成珺强压下喉头翻涌的血气,眼中闪烁着狠毒与疯狂的光芒。
“她现在肯定在想方设法探听皇宫消息,如今太上皇与太后都被我们的人牢牢掌控在手中,她必然不敢贸然行动。”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嘶哑地开始布局,一条条毒计从她口中吐出。
“挑选死士,配备强弓劲弩和火油,等本王取得解药,一旦时机成熟,不必强攻,直接给我放火烧了沈府!我要让他们……全部葬身火海,尸骨无存!”
她以为此时的席初初此刻必定投鼠忌器,面对自己在帝都“建筑”的强势包围圈,必定是夹缝求生。
然而次日,黎明前一刻,沉重的马蹄声却如同惊雷,踏碎了长街的寂静。
装备精良、甲胄鲜明的禁军骑兵,如同黑色的洪流,分成数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扑各个城门、重要衙署,以及那些早已被标记好的、二皇女一党核心成员的府邸。
没有宣战,没有诏书,只有最直接、最暴力的接管与镇压。
与此同时,皇宫的几处侧门悄无声息地打开,早已潜伏在宫内的千机阁暗卫与部分被太上皇暗中掌控的宫廷侍卫如同潜影涌出。
与其里应外合,以精准而迅捷的效率,迅速控制了宫门、要道,将所有试图反抗或报信的“钉子”瞬间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