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里,雷纳都是独来独往的一个人,虽然也有人邀请他一起行动,但都被他的拒绝了。在经历了一次欺骗之后,他更愿意一个人行动,至少在这人人自危的矿洞里,他并没有打算和这些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合作。
这一天,他举着火把,正在矿洞里走着,忽然听到山洞里传来一阵沉闷的声响。
“又是哪里塌了!”雷纳喃喃自语道,脚下没有半点停顿的继续往前走着。
在这矿洞里混迹了半个月,对于现在这种情况,他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尤其是自己所在的这个矿洞,小范围的塌方实在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几乎每天都有人死在洞顶掉下来的石头下,但是很明显的矿场主并没有一点封闭这个矿场的打算,和其他矿洞相比,这个矿洞里的银矿石产量实在是要高太多了。
一个奴隶不过几枚第纳尔的价值,而一个奴隶只要在这矿洞里工作一天,带出来的银矿石的价值便是其数倍。对于这笔帐,矿场主可算的比谁都清楚,毕竟在他眼里,奴隶实在最轻贱不过的东西而已。
这些天,矿洞里的坍塌却是越来越频繁了,因为长期的采掘,这个矿洞本身的土质结构已经被严重破坏了,原本就不是很稳定的结构变得越来越脆弱,事故也就越来越多了。
矿洞之中一如往常的潮湿,不过连着数日的晴天,这个矿洞石壁的缝隙间也是终于没有了那么多的水流涌出来。不过地上的积水却一直没有干,浑浊着黄泥的积水变成了一大团一大团像是面糊一样的黄泥团。
脚上的烂泥粘粘的让雷纳感觉到很不舒服,他光着脚,鞋子在进矿洞之前便被他装进了背上的竹篓里。
在这矿场里,可没有鞋子供给,这里接近九成的矿工都是光着脚的,而剩下的一成,便是那些不断涌进来的新人。
矿镐在石壁上敲了敲,声音有些沉闷,但又似乎隐藏着一点不同的杂音,只是这一点杂音听起来并不明显,让雷纳有些不好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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