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边上,不时就会有狱卒从旁边的经过。
牢房里只有一扇小窗,但那扇小窗实在小得可怜,只有一个人的脑袋大小。而建造这间监狱用的石头也都是坚硬的白石,地面也铺上了一层厚重的青石板。
无论是白石搭成的墙,还是青石铺成的地,即便是用锄镐来敲来挖,不崩坏十几把,只怕也挖不开这些坚硬的石头。更何况,三人除了每人一双手,根本就没有任何工具可以利用。
“啊,该死的,伊索斯的布赖尔利家族就这么难对付,我压得三名角斗士竟然全部输在了阿迪曼家族手里。”
“真是见鬼了!”一个刚从门口的进来的狱卒抱怨着说道:“又他妈的输了六枚第纳尔,半个月工钱可都打水漂了。”
“哈,我把钱都压在伊索斯的角斗士身上果然没错,虽然赔率不高,但是赢面大啊!”一个留下来值班,没能去看角斗赛的狱卒咋呼道,他凑过来,问刚刚进门的那几个狱卒:“快说说,情况怎么样啊?”
“能怎么样,亏得一塌糊涂。”输了钱的狱卒没好气的说着,抓起桌上一壶水,咕噜咕噜的连喝了好几口。
“伊索斯的角斗士强悍无比,在今天的三轮比赛中,帝都的角斗遭遇了惨败,竟然没有一个人出局,全部败在了伊索斯角斗士的短剑之下。”另一个狱卒说道。
“遭遇惨败的雅诺斯角斗士在看台观众的怒吼声中被宣布了死刑,全部被割断了喉咙,一个又一个角斗士的鲜血浸透了角斗场上的沙地,却根本换不来观众的怜悯。”最后走进来的是一个留着两条好看的八字胡的男人,他说道:“主席台上,伊索斯的执政官脸上洋溢着得意的光彩;看台上,雅诺斯的市民在狂吼,在咆哮,只有那些战败角斗士的鲜血才能平息他们的不满和愤怒。”
“哈,盖布勒,你不去酒馆里吹着萨克斯,做个浪漫的吟游诗人可实在对不住你这份口才。”里面的一个狱卒笑道。
狱卒们都是发出一声笑声,让之前说话像读诗一样的男人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不得不说,伊索斯的布赖尔利家族训练的角斗士的方法确实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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