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多了两个演员,他们一人带着棉布包头,另外一人穿着渔夫蓑衣,并排跪坐在大堂里,扮演犯了事的草民。
“包公”拿起桌子上的木牌,“啪”地一声丢在地上,瞪圆眼睛呵道:“昨夜清河涨水,飘上一具女尸。到底系谁家的姑娘,何人谋害其性命!”
扮演渔夫的男人磕了一个响头,发出“咚”的一声响。
宋东阳皱了皱眉,他坐的离舞台很近,发现这些人脸上都带着些惊恐,这家伙的额头上甚至出现了隐隐的血迹。
就好像有人摁着他的头,使劲往地面上砸了一下。
那人站起来,在台上走了一圈,唱道:“我本江上一蓑翁,朝起张罗挽莲篷。勤勉捕鱼三十载,一日竟比一日穷。”
“为何沦落如此?”
“怪那江头的富乡绅,年年扒我皮,拆我骨!”
“大人,”渔翁哭诉道,“死者是那张老爷的童养媳,巧儿!他杀妻抛尸,该下阴曹地府!”
旁边那个用锦绣的布缠着头的人,此时也唱了起来:“张某民间一商贩,车走江南西北忙。钱财济贫扶困去,为人行事坦荡荡。”
他指着渔夫说:“大人,此人血口喷人,前日他趁月黑风高,将我发妻勒死,尸体抛入清河,请大人明察!”
包青天拂袖大手一挥:“传死者上堂。”
在一阵紧锣密鼓的敲击声中,一具黑色的棺材被抬了上来。
莫奇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打自己,低下头一看,他怀里的布娃娃正用两只手,一拳一拳地捶打着自己胸口。
五百米开外,江时也观察到了这一异状,他的距离太远,无法清晰地感知到棺材里的死气。但是莫奇作为契鬼者,如果他的鬼发现问题,一定会第一时间做出提醒。
“姐,你咋了,干嘛打起了狗拳?”他感到有些郁闷。
他之前养过拉布拉多犬,有次它被锁在阳台上晒了一整天。那个时候是正热的暑假,他出门去做任务。回来之后发现这只大狗热得快死了,狗子第一时间就站起来,伸出爪子愤怒地“梆梆”给了他两拳,才肯去卫生间喝了大半桶水。
力度跟他姐现在打他差不多。
就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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