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拍手。
“好好好,老先生果然豪爽!哎呀,说那么多口都干了,喝碗汤先。”
拿碗起身去舀汤,却发现那一大股汤只剩下豆腐渣在里面了,转头看着王权问道:“师父,这是豆腐炖鱼头汤吧。”
王权点头道:“是呀。”
苏晓晴用勺子撩撩汤碗。
“鱼头呢?”
林羽用手指指着自己,一句话也不说,依然低头吃着菜。
苏晓晴叉着腰,看着林羽。
“你在做啥子?”
林羽抬起头,在嘴上用手指横摆着,又低头夹菜吃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不让我说话的!”
苏晓晴睁着大眼睛,看着林羽――
“我现在要你说话了!”
“哦,那鱼头呀,是我吃的。”
“什么!”
苏晓晴听到林羽的回答,眼珠子睁得更大了,叉着腰,一跺脚,生气道:“本姑娘最喜欢的鲢鱼头,竟被你……你……你……真是暴殄天物呀!”
说罢,跑到林羽身边,用手不停的摇林羽的肩膀。
林羽被摇得连连摆手投降。
女生,还有一点不能得罪――
若女生爱吃什么,男生哪怕自己一样很爱吃,最好也得装出一副不喜爱的样子,把好东西都给女生。
一旁的王权是说也不得,打也不得,一个劲劝苏晓晴手下留情。
陈广元则劝王权道:“后生嘛,小打小闹很正常的,我等莫要打扰到他们俩了,来来来,尝尝这碗抄手。”
王权也只能点点头,吃着面前的抄手,啥也不说了。
林羽四人饱餐一顿后,在城中又逛了好一会,眼看夜幕将至,一行人在王权的带领下,来到了以打铁器而得名的“打铁村”。
几人入村之时,已是夜幕降临,各家各户都亮起了油灯,村里来往的人三三两两,大多都是赶回家歇息的。
林羽跟陈广元一路跟着王权东绕西弯,来到一处木屋前,这木屋外面围有一大圈木栅栏。
“这边是我的铁铺了,二位,这铁铺住的地方足够够大,请进。”
林羽与陈广元进到木屋里。
这里面确实足够宽敞,不但有大厅,还设有厨房,打铁房,与两间卧室。
在屋中的西南角还有一处过道,过道通往另一处屋子。
王权道:“西南处原是我一位友人与他妻子所住之处,但他们夫妻已离开此地甚久,那屋子便空出来了。二位不嫌弃的话,便住在那屋里歇息。那屋跟此屋结构一模一样,各有两个房间可供歇息。”
陈广元与林羽抱拳道:“多谢王兄款待。”
王权也一抱拳,“哪里,哪里,二位,今日便早些歇息。”又对苏晓晴道:“徒弟,不可打扰二位的歇息。”
苏晓晴点点脚尖。
“是――”
这一声回答故意拉的长长的。
陈广元笑笑,拉着林羽去到了西南边的那间屋子。
陈广元与林羽一人在一间卧室歇息,这卧室有一扇窗口对着外边,打开窗便能看到夜晚的星空。
林羽因为连日的奔波,一进卧室,倒头便睡。
而那陈广元却睡意全无,他打开窗子,望着窗外的景色,忽然说道:“探头出来吧,莫躲着。”
他这句话是说给谁听得?
莫非是空气不成?
非也。
就在这时,窗子上忽然探出个脑袋。
不是别人,正是苏晓晴。
苏晓晴看着陈广元,眨眨眼道:“老先生好厉害呀!”
陈广元坐在窗口对面的椅子上,摸摸胡子,“小姑娘,这么晚还不歇息?来找老朽,有何事?”
苏晓晴用手一撑,一个倒翻,稳稳地进到陈广元的房间,找了张凳子坐下,看着陈广元。
“我是来感谢老先生今日出手相救的!”
“哦,这样……”
陈广元眯着眼睛。
“小姑娘不会只是为了道谢才翻窗进来的吧!”
苏晓晴上下晃动着双脚,歪着个头。
“老先生,你想必是个练武之人吧!”
嗯?!
这小女孩怎么会这么说?!
“哦?小姑娘何出此言呀?”
苏晓晴继续晃动着双脚。
“今日,老先生抓我之时,我便无法挣脱,那手腕的劲道,绝不是一个普通老人所应该有的。依我所想,老先生必是一位练武之人吧。”
有意思!
又一个聪明之人!
又一个!
陈广元摸摸胡子。
“继续说下去。”
苏晓晴看着陈广元又问道:“老先生姓名,可是‘耳’‘东’‘陈’,广袤之‘广’,元气之‘元’?”
陈广元点头道:“正是!”
忽然,苏晓晴从椅子上站起,跪在陈广元面前,作揖道:“还望老先生能收我为徒!”
嗯?
怎么回事?!
收她为徒?!
陈广元立刻站起,扶起苏晓晴站起,让她坐下,而后,回到椅子上坐好。
“小姑娘为何要拜我为师?我有何德何能,能当小姑娘师父呢?”
“老先生,如若我未猜错,您便是‘北斗九宸’之天心门的‘看门长老’――陈广元!”
有意思!
太有意思了!
接下去,
还会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呢!
陈广元摸摸胡子,笑笑。
“小姑娘,那同名同姓之人何其之多,为何我一定就是那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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