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成为你们村的先祖?”
王权道:“春秋战国时,欧治子寻那铸剑的材料来到那巴蜀之地,后在此传授铸剑技艺。欧治子还在那巴蜀之地收了一位义子,将毕生技艺都传授于他。这位义子便将这些技艺与当地的打铁技艺汇集成书,写下了这部《金石勘物》。之后在成都一村落住下,延续后代,传授村子里人打铁技艺,生生息息,便有了那‘打铁村’。所以说,欧治子也算是我们村的先祖了。”
陈广元兴奋地问道:“不知王兄是否能再打造一把天灵剑?”
再打造一把?
这怎么可能!
王权摆摆手,摇摇头。
“莫说这天灵剑,就是书中所记载的那五把名剑,全村人没有一家能再锻造出来。”
“这是为何?”
“唉,这打铁铸器,就好似那练武之人一般,没有好的根基,就算是旷世奇功摆在眼前,都只能望洋兴叹而已。”
“何为‘根基’?”
“这根基,便是材料与火候,二者缺一不可,必须相辅相成,融为一体,方能铸造那利器。如今这材料更是无从去寻,前几日我便是去番外寻那铸造用的材料,不想被马贼所抓,幸得二位相救。哎,这兵荒马乱的世道,大宋江山被瓜分,莫说这铸剑的材料了,就连吃的、穿的,都不好找呀。”
陈广元将书递还给王权,摸摸胡子,想了一会。
他明白,那天灵剑所需材料之奇特,铸造过程之复杂,过了几百年都没有出现第二把天灵剑。
确实,不可能轻易再铸造出第二把。
“王兄,不知你到那番外之地可否寻得那铸剑的材料?”
王权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呈现出一个石块。
这石块约莫拳头大小,全身坑坑洼洼的,表面附有一层膜,好似蜡一般,光线下呈现七彩之色。
陈广元看着这东西,惊奇道:“王兄,这是何物?”
王权道:“这是番外之地特有的一种矿物,名曰‘鲁月石’,可使所铸之器锋利无比。”
陈广元疑惑问道:“这么一小点,如何铸造?”
王权将那矿物收回怀中,笑道:“老先生,这矿物并非是全部用来铸造的。只需将这矿物敲下些许,溶于水中,再淋在要铸造的铁器上,通过捶打之后,可使所造之器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陈广元拍手曾赞:“好,真乃神物。老朽有一事相求与王兄,不知可否?”
王权点点头道:“老先生但说无妨,王某一定答应。”
陈广元接着道:“我那侄儿,并无什么功夫,也不懂什么内功心法,只是这乱世之下,偷鸡摸狗、强抢明夺之事时时发生,我怕有一日他碰到什么歹人,无什么护身之器防身,遭到不测。想王兄乃打铁艺人,不知能否为我那侄儿打造一套兵器,以防身之用?”
王权一拍腿道:“这事我王某一定办到,莫说一套,就算要我打造十套兵器,我王某拼了这条命,也要办到。”
很好!
这人也上勾了!
陈广元又钓到了一条大鱼!
“王兄真豪爽,我侄儿能与王兄结为兄弟,真是他十辈子修来的福气。”
“老先生这么说,真是羞煞我了。那我们即刻快马加鞭,赶去成都的打铁村。”
“好好好,只是我们不可再坐那乌蓬马车了。”
“为何?”
“那乌蓬马车乃大户人家方能坐得起,如今遥遥路远,指不定路上有什么歹人,我等如今只能徒步而行,这样,多少能不那么显眼。”
“还是老先生想得周到,我们等林兄弟回来即刻出发。”
正说间,林羽便从树林中走回来了,将水袋递给陈广元,就坐到马车上发呆了。
陈广元起身,走到林羽身边,“侄儿,还不开心?”
林羽摇摇头,没说什么。
王权也起身走到林羽面前道:“林兄弟,莫要不开心了。我带你们叔侄二人到我村里,好好休息一下,再带你们到城里吃那成都有名的小吃,保证你高兴起来。”
“是啊,侄儿,慢慢就会好起来的。如今我们要弃马步行了,你带好干粮水源准备一下,我们即刻出发。”
林羽点了点头,
“是,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