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林羽听到王权这么一说,“噗”一下笑出来。
刚想开口说话,忽听得背后有人在叫他,林羽回头望去,乃是陈广元火急火燎的向他跑来,边跑边叫他。
陈广元跑到林羽身边,坐凳子上喘着粗气。林羽问道:“伯父,你怎知我俩在此休息?”
陈广元喘了口气道:“我也是机缘巧合下才碰到你们的,林羽,大事不好了,摊上大事了。”
林羽疑惑道:“伯父,摊上什么大事了?”
陈广元道:“你可知那遗香酒楼的老板是何人?”
林羽摇头道:“不知。”
陈广元道:“那老板便是‘色活佛’欧阳玄享啊!”
王权听到这名字,惊讶道:“什么!那‘五亩地追死人’的欧阳玄享就是那酒楼的老板?!”
林羽疑惑的问到:“什么叫‘五亩地追死人’?”
王权道:“那欧阳玄享是个怪人,若是惹到了他的人,便是追你五亩地,也要把你弄死的。”
陈广元接着道:“确实如此,那欧阳玄享知道你跟那水莲姑娘关系甚好,今早又一同与水莲姑娘出外郊游,心中醋意涌起,便骂了水莲姑娘。水莲姑娘一时委屈跑了出去,不想,却被路上的一伙无赖捉了去,听说被关在五街外树林的木屋中。”
林羽听得水莲被捉住关在木屋中,不由怒从心生,大喊道:“我要去救她。”,说罢,撒开脚劲往外跑去。
王权也是心中焦急,道:“这一伙无赖看似活得不耐烦了,竟捉了‘色活佛’的人。”
陈广元焦急道:“那伙无赖我倒不关心,只怕我那侄儿跑去救人,却又不懂武功,只怕被那伙无赖所杀呀!”
王权急忙道:“赶紧追去。”说罢,两人快步朝着林羽离去的方向跑去。
这边,德重酒楼的十二个大汉手拿火把、麻绳,来到那五街外树林的木屋前。为首的大汉手握一柄大砍刀,对身后人说道:“老王、老郭、老五、老六你们四个在门口守着,我们其余的人进去。”说罢,带着八个大汉进到了木屋里。木屋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那大汉叫道:“火把。”
身后一个高个子将火把递上,大汉拿着火把在前面晃动,发现这间木屋是废弃的伐木屋,地上立有几根木桩用来挂东西用的,四周放有不少的干草,四壁都没有开窗口。
那大汉将火把向下挪去,发现地上躺着一个穿白衣裳的女子。大汉走过去,将火把凑近一瞧——
正是水莲!
那大汉见到她,气不打一处来,左手将拿着的大刀往地上一插,然后一巴掌用力的朝水莲的脸上扇去。水莲被这一巴掌打醒,脸上火辣辣的生疼。
大汉抓着水莲的衣领,怒吼道:“臭婊子,今天老子便把你扒层皮,看你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水莲躺在地上,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那些大汉,疑惑的问到:“你们是谁,我这是在哪?”那大汉一把将水莲砸到地上,对着水莲的脸上连连扇去几个巴掌,边扇边怒吼:“丑婊子,还装蒜,老子要你命!”
水莲被扇得晕头转向,脸上一道道红红的手印,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哭泣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我?”那大汉又是一把抓住水莲的衣领,怒吼道:“你不是看不惯我们么?不是要让我们当你的家丁使唤么?你那汉子呢?人呢!”
水莲一边抽泣,一边说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大汉将脸凑到水莲面前恶狠狠地说道:“你不用装了,等我们把你和你的汉子抓回去,让老板好好的折磨你俩!”
水莲挣扎着,想用手推开那大汉,胡乱的抓着前面,不小心抓到了那大汉的脸上,脸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痕,大汉大吼一声,一把将水莲举起,然后重重的扔到地上。水莲被这么一扔,后背砸在地上,疼得她直呻吟,胸前的衣服被那大汉扔到地面时扯开了,胸前那一对雪白的双峰直挺挺的展露在那些大汉的面前。
屋里所有的大汉都看到了这一对雪白的双峰,个个吞咽着口水,直愣愣的看着,身子之下也起了变化。
身后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大汉走上前对为首的大汉说道:“大哥,这婊子在遗香楼是当小姐的,如今给我们撞到这个机会,不如……”
话还没说完,这刀疤脸的大汉便淫笑了起来,用手擦着嘴边的口水。
为首的那个大汉眼珠一转,点头道:“就是,既然是当小姐的,不如先来伺候我们几个兄弟,再带回去给老板发落。兄弟们,把这婊子的衣服给扒了,再绑在这柱子上,大伙开开荤!”
“好嘞!”
身后那几个大汉一听这话,个个都兴奋起来,跑上前将水莲身上的衣物扒开了,然后又将水莲双手用麻绳绑到了木桩上。
“不要!”
“不要!!!!!!”
水莲一边挣扎,一边大喊。
为首的那个大汉用火把凑近到水莲面前,恶狠狠地说道:“臭婊子,天生就是给男人玩弄的货,现在还给老子装什么。等兄弟们把你弄的‘飞仙九天’的时候,看你还要不要!哼!”
水莲苦苦哀求,却得不到任何结果。
她想挣扎,但,双手的手腕都被麻绳紧紧的绑着。
越挣扎,两个手腕就越疼痛。
在这些大汉的摧残下,水莲已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疼痛让她双眼满是泪水。
喉咙里冒出沙哑且疼苦的嘶吼,一双双粗糙的手在贪婪的摸着她全身洁白的皮肤。
水莲现在已达到了绝望的边缘,脑海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他,便是林羽。
水莲多希望现在林羽就把她带出来,一起奔跑,一起流浪,去到那无人烟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种种田,织织布,一起到老。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
在水莲眼前的,只有这些饥渴的野兽。
一个个蓄势待发,无时无刻不在准备着要把水莲给“吃了”!
水莲现在能做的,只有嘶吼——
也只有嘶吼,是水莲现在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但眼前这些野兽,听到了水莲的嘶吼,兽性却更加狂了!
他们要发泄!
要将身体的欲望发泄出来!
站在木屋外的那四个看守的大汉听着木屋里发出的声音,都呆住了,满脑子都在幻想这屋子里发生的事情,以至于身后来人了都没有发觉。
那来者正是林羽。
林羽在木屋外也听到了里面的叫喊声。
“快把水莲交出来!”
屋外那四个看守忽的被惊醒回过神来,拿着刀指着林羽问道:“你小子是谁?”
林羽道:“我叫林羽,快把水莲还给我!”
林羽!
屋外那几个听到“林羽”名字,大喊道:“大哥,那个叫‘林羽’的小子来了!”
屋里,为首的大汉听到屋外的喊声,提起裤子,抓着水莲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臭婊子,你那汉子来了,就在屋外。兄弟们,对这臭婊子多使把劲,让她屋外的汉子听听这浪叫有多响亮!”
“好嘞!”
屋里其余的大汉异口同声的回答道,继续对着水莲进行折磨,水莲痛苦的叫喊着。
那叫喊声更大了!
为首的大汉打开了木门,看见林羽早已被屋外那四个看守打趴在地,脸朝地的跪着,手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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