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食豆腐炖鱼头,有益!
这,是为何意?
林羽真个纳闷,他抬头看看水莲,却发现水莲看着字条若有所思。
“水莲姑娘,这黄纸上写的这句话,有何所指?”
豆腐,性味甘微寒,补脾益胃,清热润燥,解热毒。
鲢鱼头,性温,味甘。
二者同时炖汤,有健脑、健脾补气、温中暖胃、散热之功效。
“莫非……”水莲忽然抓起林羽的手腕,放上右手手指诊脉。
林羽被水莲这突如其来举动吓了一跳,但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约莫一小会,水莲放下了林羽的手腕,“气相并无大碍,但‘大周天’之上的‘小九天’却有异常。客官,小女子想问你,你小时是否有过脑部的旧疾?”
脑部旧疾?
林羽摸摸脑袋道:“没有,小时候我未曾有过疾病,脑部也未曾有过损伤。”
林羽说的是实话。
因为――
笨蛋是不会生病的!
水莲听罢,沉思了一会,道:“客官,这张黄纸上所写言外之意,便是在说你脑部有所损伤,伤及了‘小九天’,断了与‘大周天’的气脉通路。”
小九天?
大周天?
这都是啥?
“水莲姑娘,这‘大周天’与‘小九天’是为何意?”
“这两个都是行医的术语。客官,小女子有一言相告,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客官见谅。”
“水莲姑娘但说无妨。”
水莲一脸严肃的道:“客官,你脑部的‘小九天’有所损伤,导致‘小九天’气脉不足,显露亏损之象。这,或许是外伤所致,也有可能是先天顽疾所致,这确切的结论,小女子也无法确定,不如回到遗香酒楼,小女子愿为客官查明。”
林羽才不懂得那些个医象诊断,只要能与水莲姑娘在一起,如何检查,又有何妨!
林羽点点头道:“水莲姑娘一片苦心,在下多谢了,就听水莲姑娘的。”
水莲微微一笑,道:“客官,那小道童不是还嘱咐了,看完后要将纸条放入身后那一小堆干草之中么?”
林羽道:“对对,我差点忘了,多谢水莲姑娘提醒。”说罢,将纸揉成了一团,转身蹲下,将干草堆稍稍扒拉开,将那纸团放入其中。
“水莲姑娘,你看,这干草之中,还有三张字条。”
那水莲听道林羽在叫她,便来到林羽身旁,蹲下查看。
果不其然,那一小堆干草之中,确有三张纸条,貌似都是从纸张上撕下来的。
林羽拿起那三张字条念道――
“本是池中物,何为惹尘埃;护木思于心,解行化长虹;长虫绕其身,攻毒绕其命。”
这是何意?
三句诗句,相互都无甚联系,而且三张字条也无法相互拼接。
林羽笑笑道:“不过是从书上扯下的纸张,被当做垃圾丢弃在这干草堆中。”
水莲也认为不过是被丢弃的废纸,起身说道:“客官,我们进那道观去寻你伯父和王大哥吧。”
林羽起身,道:“是了。”
正说间,忽见陈广元气冲冲的从道观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王权也是气冲冲的。
水莲上前问道:“老先生,这是怎么了所为何事那么动怒。”
陈广元道:“我进到那道观里,正看见一小道童在扫地,我上去问道‘你师父何在?’那扫地小道童道‘师父昨夜梦见一条长虫全身冒火,向他扑面而来,师父醒来后有所惊吓,特吩咐今日任何来访者均不见面,如有疑问,问我便可。’我又问道‘小师父,请问你们道观可有那杀金兵无数的《七寸指》武功秘籍?’扫地道童道‘这都是外人之谣言,正所谓三人成虎,老先生竟听信此谣言,好生可笑。’我一听他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与他相争辩。”
王权在身后搭话道:“是呀,老先生所言正是,那扫地道童口无遮拦,我等正与他争辩,那道童急了,拿着扫把将我俩赶了出来,便赶还边说道‘这等鲁莽之人,浑身臭气,真是污了这清静之地。’我与老先生见他是个后生,不想与他再多争辩,这便出了道观。”
水莲听罢,做了一个礼,愧疚道:“两位,这都是我的不是,今日本想带各位出来看看这风景,却不想让两位受气了。”
陈广元听得水莲这么,摆摆手,“水莲姑娘,这与你无关,要怪就怪那老道,做个梦都能吓个半死,看来这道观迟早都要断了香火的。”说罢一招手,“我等下山去吧。”
在下山途中,水莲一直跟在陈广元的身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陈广元是个细致的人,早已看出水莲有话想说。
“侄儿,这下山之路甚是颠簸,我这老腰老腿不灵活,你与王兄先行下山准备马车,水莲姑娘搀扶我下山,随后便到。”
王权道:“老先生,不如我搀扶你下山,让水莲姑娘和林兄弟先下山准备。”
林羽连忙点点头道:“对呀,对呀。”
陈广元摆摆手道:“水莲姑娘女孩家家,腿脚不像你们这等壮汉一般敏捷,还是跟我这老头子一道慢慢下山,莫摔着了。”
水莲已听出陈广元是有意让王权与林羽离开。
“是呀,小女子腿脚也不是那么灵便,我就搀扶老先生一同下山。客官,你与王大哥一同先行下山准备。”
林羽听到水莲这么说,点点头,与王权一道先行下山去了。
林羽还是很听水莲说的话的。
等二人走远了,陈广元问道:“姑娘,他俩已走远,有话不妨直说。”
水莲点头道:“老先生聪慧,看出了水莲确实有难言之隐。老先生,水莲就斗胆问老先生一句。”
陈广元道:“但说无妨。”
水莲道:“老先生,林羽脑子不灵光,老先生可有看出?”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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