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公文包,脱西装的动作都带着急,跑到客厅时,那只灰扑扑的飞蛾正趴在盒壁上,翅膀慢慢舒展开,像片被风吹平的枯叶。
“爸爸!你看!”星星扑进他怀里,指着飞蛾喊。
傅景深抱起她,视线却没离开那只飞蛾。它的翅膀上沾着细碎的茧丝,在阳光下泛着微光。“真厉害,”他轻声说,像在夸飞蛾,又像在夸身边的小人,“我们等了这么久,它终于出来了。”
那天晚上,星星非要把装飞蛾的盒子放在床头。“我要看着它飞,”她搂着傅景深的脖子撒娇,“就像你上次陪我等蚕宝宝结茧一样。”
傅景深拗不过她,只好把盒子放在床头柜上,又在旁边放了盏小夜灯。灯光透过玻璃照在飞蛾身上,把它的影子投在墙上,像片会呼吸的叶子。
“它什么时候会飞呀?”星星的声音带着困意。
“等它准备好了,”傅景深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像你学画画,要练很久才敢画整幅画呀。”
星星打了个哈欠,往他怀里缩了缩:“那我明天……要教它飞……”
等她睡熟了,傅景深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看见夏晚星正对着剩下的茧发呆。“在想什么?”他从背后抱住她。
“在想,”夏晚星指着那些雪白的茧,“每一个破茧的瞬间,都藏着好多人的等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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