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她割腕又怎么说?”凌初撸起自己的袖子,在自己的小臂内侧比划:“虽然我没看到陈夫人的伤口,但细麻布上渗血的位置在这里。寻常大夫把脉不都在腕间吗?我们练武的也知道,循着脉路伤人才能大出血。”
若陈夫人真的寻死,会不知道割腕的位置吗?她却故意往上挪了这么多,显然只是作戏罢了。
人要误伤
元真被他的话拉回现实,看着谢妃嫣香汗淋漓而苍白无色的完美侧脸,知她气力消耗得厉害,伸出右掌,贴在树皮上,用炎阳灵气融穿出一个洞口,接着附到谢妃嫣的粉背上。
不多时,两人便讲其中关于醒世宗的一一筛选出来,一条条平日中看似无关紧要的信息,在两人内心中已经有了对于醒世宗的防备后,现在看来竟是如此的触目惊心。
数千匹战马扬起雷鸣般的马蹄声,踩踏在荒野陌道,大地都仿佛震动起来。
很多人都记得,几十年前的那个冬至,陛下下诏官民同乐,共祭先祖。
赵祯笑了笑,现在他想要的便是兴庆府,便是党项人彻底投降,这比全歼辽人,杀了辽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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