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案子?”丁雷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放心吧,这个案子我会关注的,相信没有人敢乱来的。”东方红毫不犹豫地说,“法律是公正的,你要相信。”
“谢谢您,东方主任。”丁雷向东方红深深鞠躬。
“下次在私人场合,你还是叫我东方学长吧。”东方红呵呵一笑,“这样就亲切自然一些。”
而丁雷的母亲陈香莲在刑事分局里的笔录却要详细了很多,主观色彩也更浓厚一些。
“我们本来只想吃点宵夜就回去休息的,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陈香莲在向办案人员讲述事件过程时仍沉浸在悲愤之中,泪水夺眶而出。
“我们4人分乘两辆摩托车,开到明朗小区找地方吃宵夜。来到联防队前面一个十字路口时,我和老公两人的摩托车车尾被后面一穿迷彩服的一辆摩托车撞上,我们两人跟着车子一起摔倒在地上。我老公爬起来后,说左脚很疼,一看是擦伤了。”
“他向穿迷彩服的要求赔偿,反而被那代表大会骂,于是就争执起来了。”陈香莲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只是愤怒,还有恐惧,“穿迷彩服的用对讲机喊来了十几个同伙,里面有好几个拿着半米长铁棒。他们一哄而上,把我们4人围在中间乱打一通。然后,原来那穿迷彩服的跟他们说了几句话,他们中的五六人就把我和两个老乡拦在一边,另外七八人围着我老公一人棒打脚踢,打了好几分钟,打得他不停翻滚哀号。”
“然后,我们4人又被带到联防队委大院。在大门里面,有7、8个治安队员用铁棒对着我老公头、胸、腿等部狠狠地打了七八分钟,他就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这帮治安员还没完,回过头来又围着我们3人猛打”陈香莲末了还补充了一句,“我老乡朱夏至现在颈部被划了一道8厘米长的口子,皮开肉绽。”
“过了一会,我们3人先被赶进了一个房间,然后两个治安员拉着我老公的胳膊,把他也拖到了房间里。这时他口吐白沫,额头流血,全身都在抽搐,脸色也发紫,呼吸起来‘嗬嗬’的,非常粗重。我们大声喊他,但怎么叫他都不应了。”陈香莲说到这里已经是再也忍不住了,号啕大哭起来,“眼睁睁地看着老公在我面前死去,我非常紧张,大声喊着要死人了,快叫医生啊。刚喊完,七八个治安员就冲进来又把我们暴打一顿。他们出去后,我想打电话报警,但被门外看守的那个治安员发现了,他开门进来对着我的头就是一铁棒”
陈香莲使劲地把自己头上包着的纱布撕开,指着上面还有血迹的伤口说:“这就是当时的那一铁棒打的,我们三个人就那样看着我老公把眼睛闭上,再也没有睁开过。”
“4点多钟,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和一名女护士开门进来。但治安员命令我们3人转过身去,面墙站着不许看。10多分钟后,我听到医生说:没救了。”陈香莲还在哭泣着,“我老公就这样被他们给活活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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