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傅柠凝视着沈寂右脸——那道狰狞的纹路正隐隐搏动,从脸颊蔓延至脖颈,最终没入衣领,“要是延伸到心脉…就麻烦了。”
她利落扯开沈寂衣襟。
“果然……”她的声音比平日更冷。
刺青覆盖着他颈侧的血管,几道分支正顽固地朝心口延伸。此刻所有纹路都在剧烈跳动,阴寒的气息弥漫四周。
现在想想,估计他除了钱,也没什么值得炫耀的东西,只能每天牛逼哄哄地逛各种夜场,借由别人的虚伪奉承满足那一点点虚荣心。
其中在福建浙江沿岸开设了多个市舶司衙门,实际上就是海关衙门的意思。鼓励能招商引资的商人,这里面乘势上来的人,就正是给韩振汉在泸州弄了那么一把的蒲寿庚。
起床后,林佳佳开始为着装犯愁,虽然自己完全可能只是陪衬,但这毕竟是在傅家众人面前首次亮相,她不能太过随意令傅世瑾丢脸。
他会变得这般畏手畏脚,患得患失是傅世瑾自己也不曾预料过的;他向来目标明确,只要能达到目的,从来不在乎是哪种途径;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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