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奇怪地看着他们问，“你们这么盯着我干嘛？”
“我居然没发现原来赵信你这么适合做领导啊！”方律师脖子一歪，真是亮瞎了眼睛。
“我觉得这样很好啊，比我说的好。”曹警官呵呵一笑便下去干事去了。
在城南公寓里，在内室有一块空地，上面还有干干的血迹，不过这么一大片的血迹还是头一次看到。
“真是够吓人的，我简直无法想象当时的惨剧。”程小雨捂住嘴巴，愣在门口不敢进去。
“锁眼里有被人做过手脚的痕迹。”赵信蹲在门口，打着笑电筒往锁眼里望去，这撬锁的功夫在这位开锁专家的眼里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有可能是被人从外面锁上的。”
“赵信你好厉害…”程小雨呆呆地走到他面前俯视他。
“可是这么一来就很奇怪了。照理说，凶手作案的冲动性很强烈，但是在犯罪后又不缺乏冷静。”赵信站起来，往内室的血迹一探道。
“难道凶手不止一个人？”
“有这个可能。”
曹警官大喊着楼上的赵信，“赵信，我这已经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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