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说的易连桥老师是在第二次才遇害的，有什么证据吗？”
“虽然你用漂白粉的主意很不错。在一开始就变干的血迹上撒上漂白粉，而在那之后又让它沾上了一层新的血迹，然后马上又在上撒上新的漂白粉。这样一波下来，跟血迹混杂的漂白粉的浓度会呈现出不一致的感觉。所以说，正是因为你撒了漂泊粉才帮助了我们正确地理解了犯罪的先后顺序，地上不止有旧的血迹，还有新的血迹沾上去了。怎么样？这个讽不讽刺？应该说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呵，挺有一手的嘛。可惜你还是不行。大叔。”
“什么？”
“我的动机呢？再怎么交好的朋友也不会去冒险杀人吧？”
“肯定不会。”赵信非常同意她的看法，“何况是像李芸这么笨的朋友。”
“我说的没错吧。”
“如果是你自己想杀的呢？”赵信好像能看透她的心思。“你是喜欢易连桥的，不是吗？”
“你有什么证据！”郑佳佳有一股无名之火在燃烧着，随时都可能会爆发。
“那张被发现的相框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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