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图表依然平稳，没有波动。
“你除了这次凶杀案以外，还有做了其他隐瞒警方的事情，对吗？”
“不是。”
“那现在我要给你出示5张有关于案子的照片，这些照片里有杀害易连桥老师的凶器，我会依次问你，你只需回答是与不是。”曹警官把照片举起来，正面朝自己，一张一张地把照片翻过去给李芸看，这个动作是赵信事先安排让他做的。“是这一张吗？”第一张是棒球棒子。
“不是。”
“是这一张吗？”第二张是一根铁制的棍子。
“不是。”
“是这一张吗？”第三张是一个奖杯…
“等等！”郑佳佳很迅速地对着麦克风吼道，“没想到你们挺聪明的！这个观察室的房间里的角落有摄像头，是在拍我对吧！看的出来是个红外线监控摄像头，用这个玩意来探测我面部毛细血管的温度，依次判断它是否在收缩，因为人一旦紧张不安面部就会有细微的收缩。还有这台电脑上的摄像头，装作是在拍摄隔壁的测谎室，实质上是在拍摄我的瞳孔！这个也可以根据瞳孔的收缩程度来判断我是否紧张，你们打从一开始就把目标指向了我，真是荒唐的警察局！”
“说的没错！”赵信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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