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松开手。
“看吧。”
宋鸢只以为他作乱的手是怕她掉下去,后知后觉红着脸道,“噢。”
秦邵闭着眼睛,那双戾气十足的凤眸闭上,让宋鸢松了口气。
她这才放心解开他衣服仔细查看,那箭上淬毒,毒素诡谲通过血液不断渗透,溃烂的面积竟然又比白天更大了些。
研究半晌,她忽然骇得手抖了一下。
她嫁给李长珩后在李家的藏书阁看到过一本西域药典,其中有一个毒药草碰到伤口后好像会“寄生”,血流不止。
可她只当猎奇的方子看,并没有把如何治疗记下。
这本书应该还在李家的藏书阁吧?
那刺杀的凶手……会不会跟李家有关联?
还是这书并非珍品,只是巧合,小小李家,加上李长珩只是小小教头,怎么敢跟秦邵抗衡。
秦邵掀开冷冽的眸,对上宋鸢忧郁的桃花面。
他莫名心情畅快些,大手在宽大袖口内攥紧,扯了扯唇无畏道。
“是什么绝症,给你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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