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什莉仔细打量着哑巴。
粉白挑染的发型,黑色T恤外搭灰色女士夹克,修身牛仔裤配运动鞋,整体造型像个混迹街头的人。
哑巴主动伸出手:“叫我哑巴就好。当然,你要是不喜欢,也可以叫我茉莉。”
她微微一笑:“这个名字我很少告诉别人。”
阿什莉与她握手,点头问道:“你是在为我丈夫做事?”
哑巴耸耸肩:“我反正看他挺顺眼的,给他做事我觉得挺开心。”
她语气轻松:“所以,没错,我是在为他做事。”
阿什莉露出笑容:“那你就是自己人了。”
——
纽约。
塔可夫斯基芭蕾舞剧院矗立在夜幕中,新古典主义建筑的外墙上,刻着镀金的芭蕾舞者浮雕。
这家从俄罗斯迁徙而来的剧院,像颗被移植的西伯利亚白桦,在纽约这片土壤上扎下了根。
贝塔站在剧院门前,花岗岩台阶上还残留着白日里观众洒落的票根。
他和卡塔莉亚都曾从这里走出去,那些镶嵌着单向镜的排练厅,铺着特制缓冲地板的格斗场,还有永远飘散着松香与血腥气的地下通道。
他特意选在歇业时段前来。
贝塔推开车门,阿什莉和哑巴跟在他身后。
售票窗口的黄铜栅栏被氧化出斑驳的纹路。
窗内坐着位俄罗斯妇人,喀山烟卷的雾气模糊了她布满皱纹的脸庞。她的手指正在老式计算器上按动。
“表演已经结束了。”她的英语带着伏尔加河的口音,烟灰簌簌落在账本上:“很抱歉。如需观看《天鹅之死》,请明日再来。”
贝塔倚在售票窗口前,指尖轻轻敲打着窗台,用俄语说道:“换新发型了,喀秋莎?”
妇人猛地抬头,夹在指间的马合烟簌簌落下烟灰。
当她看清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和淡金色的发丝时,布满皱纹的脸上绽放出笑容:“上帝啊!原来是你啊小贝塔!”
她改用俄语说着:“哦,现在该叫你萨龙了。怎么,来看'女董事'?”
贝塔点头:“告诉祖母我来了,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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